起走出去。
……
“什么!他居然敢这么当众说朕姐夫!”李存勖一听完任圜说得,当即气的跳脚,“把郭崇韬叫来,朕要弄死卢程这蠢货!”
李存勖身后,冯道张着嘴巴,看看地上哭诉得任圜,再看看暴跳如雷的李存勖,不由扶额,任圜连夜跑来,他还以为真定发生兵变或者契丹入境了么,结果闹了半天居然是卢程作出来的。
这卢程,还真是一刻都不耽搁的折腾。
冯道抬手叫内侍去叫郭崇韬,想了想,又给内侍使了个眼色,让去通知卢质一下。
看李存勖这样,分分钟想给卢程赐瓶鹤顶红,卢程虽然挺作的,但直接赐死还是有点过了。
没过一会,郭崇韬先来了。
李存勖当即把事情说了一遍,然后气愤的说:“朕误相此痴物,敢辱朕九卿!”
郭崇韬早就看卢程不顺眼,一个草包,天天仗着家世笑话这个笑话那个,立刻附和道:“陛下说的是,这卢程天天在朝中蔑视百官也就罢了,出去居然还如此嚣张跋扈,实在有损朝廷颜面,这样的人为相,怎可让百官敬服。”
李存勖见郭崇韬也同意,“这样的人,委实不能再留了,你派人去真定,赐他杯毒酒。”
郭崇韬抱拳,“臣领命。”
郭崇韬话刚落,卢质就冲进来,“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李存勖皱眉,“你怎么来了。”
卢质自然不好说听冯道传信赶来的,忙说:“卢程那小子派人说他闯祸了,我这不快来看看。”
“你又替他擦屁股!”李存勖不悦。
卢质忙过来插科打诨,“陛下,这也没办法啊,我那堂叔就这一个独子啊,他一死,我那堂叔就断香火了,陛下行行好,卢程他本来就不是当宰相的料,您要生气,撵他回家就是了。”
“你没看见他在外都做了什么,当着众人的面,骂朕姐夫……”李存勖好悬没忍住说出来。
“都是那蠢货的错,陛下,他本来就那性子,又不是一天两天,您又不是不知道。”卢质求情道。
李存勖看着卢质,终究还是给卢质面子,直接对郭崇韬说:“留他一命,降他为右庶子吧!”
卢质立刻拱手,“多谢陛下!”
李存勖一晚上被气得半死,直接摆摆手。
“就这样,都下去吧!”
等众人都下去,李存勖一脚踢飞鞋,然后上床。
“大半夜的,朕不睡觉,跑出来断官司!”李存勖把被子一拉,愤愤的说,“卢程回来,让他滚卢家去,朕再不要见他!”
冯道莞尔,也脱了衣裳,回榻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