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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醋大了(2 / 3)

知道这些对侯爷有没有用,这是我自己因有旧疾,所以常备安神之用罢了,想来侯爷心志坚定,自是无需这些东西的。”

说完到底心不平,忍不住刺一刺他道,“不过侯爷,我除了您姓顾,是南阳侯府二公子,其他的还知道什么?”

可是就算是这些,也都是假的。

她这遭嫁人,嫁的还真是可笑啊。

顾云暄一滞。

他听出了她的意思,心中亦是一阵翻涌。

她不知道什么?

她是他的妻子,她的女人,是唯一和他有肌肤之亲之人......他一向睡觉都是衣不解体,剑不离身的,唯有她,对她是唯一的例外。

可是她竟然跟他说,她什么都不知道他......他一回来,第一面她用淬了毒的匕首招呼他,第二面就是镇魂香,下次是什么?

此时面对着阮觅的防备和拒绝,顾云暄也红了眼睛。

“你不知道吗?”

他冷笑,伸手一把扯过她的手,将她拖到了他的面前,将她的手按在了他的胸前,然后低头看着她,沉声一个字一个字道,“不知道的话,那就一点一点重新知道好了。”

“你!”

他的手炙烫,像烙铁一样,烙得人头晕目眩,身上也是熟悉的热度和气息。

阮觅的脸腾得烧了起来,一直烧到耳后根,然后连眼睛都好似烧红了。

那原本是他们床笫之间的情话!

他竟然在这个时候跟她说出这种话来!

是嫌对她的羞辱不够多吗?

“你放手!”

她咬着牙一边尝试着挣脱一边道。

可是他紧紧抓着她,犹如铁钳般,又哪里挣得脱?

那一挣之间他竟是一下子又将她拖得更近了些。

她看到他另一只手伸出来抚了抚她耳后的头发,看到他眼中灼灼的火光,立即意识到他后面可能会做什么,情急之下也再顾不了许多,伸手就向着他的后脖挠去......那指套上也是抹了药的。

“砰”得一声,门被大声打开。

冬青在门口急急禀告道:“姑娘,侯爷,顾家三姑娘过来拜访姑娘,现在正在外厅候着。”

她守在外面,隐约听到了里面的争拗声,只听得一阵心惊肉跳。

是以刚刚一听到外面小丫鬟来报,说是南阳侯府顾家的三姑娘来访,不管以前自家姑娘怎么下了禁令说只要是南阳侯府的人,一律打发走,直接就冲了进来解救自家姑娘......

*****

阮觅听得冬青的禀报心中一松,那只差一点点就要挠到顾云暄脖子的手也迅速收了回去。

她趁他也稍有怔愣之时又一把扯回了原先被他攥住的那只手,挣脱了他的怀抱,然后越过他一声不吭地就往外走。

可是顾云暄不过是稍愣了一下,被她挣开见她要离开就又一把伸手扯住了手腕。

这还有完没完了?

阮觅只觉得厌恶透了。

她以前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他也就是在床笫之间热烈些,整天也多是不见人影,见了人也是冷淡疏离的......所以梦境中他那样冷漠的说出那番理所当然降妻为侧的话来,她虽震惊,但心底其实也没有太大的不可置信。

这个人,她不清楚他到底是个什么人。

但却很奇怪的,她却又能很轻易的捕捉到他的情绪,他的虚实。

在他眼里,或许她不过就是一个所有物罢了。

他不见得有多在意她。

他只是不能容忍背叛和超出他手心掌控的东西。

阮觅越思越恨。

可是还是不得不跟他虚与委蛇。

她忍着想要不顾后果给他撒剧毒的冲动,转头看向他道:“侯爷,您不是觉得那南阳侯府个个都是纯洁善良无辜,不能凭我的臆想去追究他们吗?那侯爷您不若就跟着我过来,听听您那好妹妹是如何的纯洁无辜好了。”

“哦,也好好看看我在你的后院到底过的是什么日子,每日里面对的都是些什么人。”

说到这里她冷笑了一下,道,“虽然侯爷您是一点也不在意的,活着您可以肆意欺凌,死了也不过就是一个牌位,扔了也就是了。”

这都是什么话?

顾云暄简直想捏碎她。

可是两人近在咫尺。

他看到了她眼中怒火下一闪而过的水光,还有层层倔强包裹着的屈辱。

他心头一跳,手终于松了下来。

*****

小花厅里,阮觅坐在主位上慢慢拨弄着花茶。

顾柔则是坐在下面。

两人已经三年未见。

顾柔原本以为这一次两人见面自己会占主动地位。

因为两人现在早已经是今非昔比。

当年的阮觅是嫂子,顾柔才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为了接近顾云暄,只能哄着阮觅,日日在她面前卖萌装可爱讨好她。

而现如今阮觅是个已失最好年华的和离妇人。

没有身份,没有地位,没有爱情的滋润,每日带着儿子守着个破庄子度日,就算是再美的容颜也会萎谢刁零下来。

胭脂水粉也只能画皮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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