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多病多愁的,几两银子买个雀儿给她玩,她叫我放了。”贾蔷也不忌讳,流连戏子本不是什么大事,他这人也是个痴情种子。
叔侄俩聊几句分开,出了园门,贾琮想想道:“香菱,要不今晚你进来跟我们睡?”
“嗯……”香菱呆呆答应一声,继而道:“啊?”
晴雯咬牙切齿:“怎么是我们?要睡也是跟你睡,别搭上我。”
贾琮哑然,看来三人同床是不可能的了,再瞧瞧香菱,低头,贝齿咬着红唇,那副羞态与袅娜,让贾琮看得赏心悦目,他感叹道:“不是说娥皇女英是美谈吗?书上都是骗人的,齐人之福不好享啊……”
……
次日到荣庆堂请安,贾琮见到鸳鸯兴致不大似以往了,都是贾赦强逼闹的,姐妹们在说刻本的事情,个个大为满足,贾宝玉对此也不嫉妒了,贾母享受的眼睛半开半合,琥珀进来回道:“东路那边轰隆隆塌了一堵墙,大太太吓得……”
贾母被惊到了:“好好的墙,怎么会塌了?”
鸳鸯急忙扶住老祖宗,琥珀解释道:“老太太别担心,没事儿,衙门的人说,是要先预备一座牌坊。”
“什么牌坊?”贾母奇怪。
“说是进士牌坊,这会子外面都传,琮爷会试过了,叫做贡士,下一月要进宫去见万岁爷,参加朝考呢,朝考完了,才是进士。”
“中了第几?”贾母有些不敢置信地望着请安的贾琮,一屋子都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