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慧芳被武力镇压了,天天被刘铁军和李红梅轮流守着,完全没有逃走的机会不说,刘铁军一旦来了兴致,她还得咬牙忍着。
她不想认命,但更怕这种情况下自己会怀孕,那样的话可真就完了!
好在李红梅还惦记着结婚可以收点礼钱。
其实主要是想从贺忱那儿榨点儿出来。
这事儿被高慧芳耳尖听见了,她觉得这是个非常好的机会,等他们去贺家找贺忱要钱,她一定能跑掉。
于是这两天高慧芳无比听话,甚至不仅变得服从刘铁军,还会变着法儿的取悦他,让他在房里开心。
果然,刘铁军放松了警惕,他以为自己凭本事征服了高慧芳,在李红梅去贺家要钱的时候,刘铁军被高慧芳又一次服侍得舒坦极了,睡得特别沉。
高慧芳偷偷的溜了出去,刘栋梁在外面干活啥也不知道,李红梅更是意气风发跑去贺家敲响了大门。
贺忱这两天已经把行李都打包得差不多了,正准备开始搬家,大门响了他还很疑惑。
一开门,李红梅就跟以前啥事都没发生过似的,喜气洋洋的说。
“贺忱呐,咱们家铁军要娶媳妇儿了你知道吧?这事儿村里都传开了你应该也不会不知道。”
贺忱冷漠的“嗯”了一声。
“所以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们两家已经没有关系了。”
他们在门口说话的声音不小,叶蔓蔓本来还在看书,寻声也出来了。
然后她就听到李红梅特别不要脸的说道。
“话可不能这么说,咱们两家确实是没关系了,但当初你结婚那彩礼钱还是我给出的,现在铁军结婚,儿媳妇还是个知青,怎么也得给点彩礼才行。”
“你看看你现在过得也不错,不如就把那五十块彩礼钱还给我,我还能给铁军充充场面。”
她越说越骄傲,甚至在看到叶蔓蔓从屋里出来的时候故意高声炫耀。
“毕竟他娶的也不是什么乡下的野丫头,那可是地地道道的城里来的知青,对吧。”
叶蔓蔓听着这一套理论都惊呆了,她甚至忍不住呱唧呱唧的拍了两下手掌。
“好!说得真是太妙了!头一次见人不要脸能到这种地步,我果然还是眼界小了,格局不够大。”
她走到贺忱身边站定,见李红梅好像没听出来自己的嘲讽一样更加鼻孔朝天,忍不住嗤笑出声。
“你们家铁军那叫娶媳妇儿吗?人家知青看得上他?趁着山上没人把人欺负了,这可是流氓罪,要坐牢的。”
坐牢两个字一出来,李红梅脸色顿时一变。
不过她一想到自家儿子还在家里守着高慧芳呢,只要等那知青把儿子怀上,那为了孩子必然就不能去告发刘铁军让他去坐牢。
那可是孩子的亲爹!
高慧芳一个女人,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的孩子一出生就有个坐牢的爹。
想到这里,李红梅的脸色又好了不少。
就连说话都硬气了不少。
“人怎么就看不上我们家铁军了,铁军一表人才,人又聪明,还上过初中,别人知青就是看中了他的学识,怎么不行吗?你说坐牢就坐牢?人家都没说要去告铁军呢。”
说着说着李红梅又想起来自己这两天因为担心高慧芳半夜逃跑,偷偷跑去他们房间偷看时看到的画面。
那画面那声音可真让人面红耳赤啊,那高知青可一点都看不出来是被强迫的样子,他儿子坐在床边,那知青就跪在自家儿子前面,花样可多了。
她一个四五十的妇女了,想起那画面都觉得羞涩脸红,能愿意用那样的方式去讨好男人的女人,那能是不乐意的么。
那知青肯定是喜欢极了他们家铁军才对。
李红梅脸上发热,这事儿也没法说出来,只能补上两句怕他们不信。
“哼,他们夫妻俩感情好着呢,本来就是情投意合互相喜欢,你可别乱说话,小心我去告你,乱给人安罪名。”
叶蔓蔓睨着她阴晴不定的脸,大概猜得出来他们家估计是把人给困住了。
不过说他们感情好,叶蔓蔓是不可能信的。
刘铁军啥样子她可见过,那种吓人的模样就没哪个正常的女人能不觉得恶心,更何况是那种眼界高的知青。
搞不好人家回头就破罐子破摔直接把他们全家给告了都说不好。
不过事情究竟如何对于叶蔓蔓和贺忱来说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李红梅居然还舔着脸想来找他们要钱。
叶蔓蔓特别想笑。
“李红梅,我真的特别佩服你,真的,脸皮这么厚你是我长这么大以来见到的头一个,用贺忱给你的钱给他拿去做彩礼,居然还有脸说是你出的彩礼,你怎么不上天呢。”
“我们没有去找你让你们家把以前贺忱给你们的钱吐出来已经是看你们家可怜放你们一马了,你还有脸过来找我们要钱?”
“既然如此,我现在特别不介意和你一起去大队长那里做个对证,我们来好好合计一下贺忱这些年究竟给了你们家多少钱好吧?”
“到时候要是算出来超过你给的那五十块,麻烦你也照单还给我们,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