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忱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今天的胆子格外的肥,居然敢趁着叶蔓蔓熟睡的时候偷偷的啃她。
她的唇柔软又有弹性,平缓的呼吸被贺忱尽数勾进鼻尖,又甜又香的女儿家馨香让他忍不住痴迷,像个痴汉一样不停的嗅。
他的体力一向是好的,但长时间的平板支撑加上心神极度紧绷,贺忱还是逐渐出了很多汗。
起先是一层薄薄的汗,那层汗很快就跟随他越来越放肆大胆的行为凝结在一起,变成大颗的汗珠从额头往脸上淌,他害怕自己的汗珠滴到叶蔓蔓的脸上,只能偏头往胳膊上的衣袖上简单擦一擦。
但这无异于白费功夫,他的行为越大胆,神经就越紧张,汗也越冒越多,很快那些汗就顺着脸颊,路过不停滚动的喉结,流向胸膛。
胸膛自是汗水涔涔,与上方流下来的汗水一经汇合,便轻松将秋衣给打湿了一小片。
贺忱也快坚持不住了,两只胳膊酸胀得几乎要没了知觉,他惋惜自己没法再继续偷偷亲她,但也无比庆幸。
还好,这件像死变态才会做的事情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偷偷的从被子里溜出来,担心叶蔓蔓会感觉冷,还特别仔细的把四处的被角掖好,最后才光着脚只穿着一件秋衣跑到院子里。
同样的地点,同样的情况,但不同的是今夜的天空不再乌云密布大雨滂沱,没有电闪雷鸣,也没有冰冷的雨水砸到身上。
老天爷好像能感知到他无比兴奋雀跃的心情似的,今夜的夜空格外美丽,皎月当空,繁星点点,冬夜宛若夏夜,除了少了那些蛙叫虫鸣,其他无二。
他坐在台阶上,一只手撑住地面,抬头看着那片浩瀚绚丽的夜空,竟是有些舍不得闭上眼睛。
贺忱脑子里还是火热的,他幻想着方才的所见所感,幻想着叶蔓蔓纤细柔软的小手,却突兀的嫌弃起自己的手来。
他停下,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心。
他的掌心有好多厚薄不一的茧,摸起来实在是粗糙,凹凸不平,除了比叶蔓蔓的手要热一些,毫无优点。
“哎……”
深深地叹了口气,贺忱自知再怎么嫌弃也没有用,他不想唐突更不想恶心到她,只能自己想办法。
然而贺忱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许是天太冷了,有些败火,也许是他的手真的太粗糙了,反正他无论怎么努力也没能解决问题。
干巴巴的在院子里坐得快凉透了,心里冷静下来才重新回到房间去。
而且担心自己带着一身寒气会让床上睡得香甜的人儿着凉,他又在屋子里坐了好半天,等到自己的体温恢复正常才重新回到被子里。
……
高慧芳早就已经跟杨冬莲闹掰了,直到过年来这一个多月,知青所都没有人跟她示好,只有宋康成。
她现在也从心里放下了贺忱,决心好好的跟宋康成过日子。
然而,她才刚答应跟宋康成结婚,杨冬莲就抱着一只想买都买不到,有价无市的小野猪从山上回来了,而且村里到处都在传她有福气,是福娃。
明明她也去了山上,抓到小野猪的却是杨冬莲。
高慧芳很气,就因为这事,知青所的大家为了想多吃口肉,都捧杨冬莲的臭脚。
明明杨冬莲又丑身材又差,以前都只配做她的狗腿子来着。
怀揣着说不清的怒气,高慧芳晚上缩回房间里打算眼不见心不烦。
然而知青所本来地儿就不大,厨房离得也近,根本一点也不隔音。
杨冬莲下午那块肉没送出去又抱回来了,大家又去捧着她去了,都想多吃点肉,杨冬莲那个笑声她听着简直感觉刺耳极了。
捂住被子,想隔绝那道声音,然而房门却被敲响了。
“芳芳?你睡了吗?”
是宋康成的声音!
高慧芳掀开被子,高兴的跑下床去,心里还在想还是只有他好,这种时候别人都去捧杨冬莲臭脚去了,只有他还想着自己。
于是她特别高兴的“诶”了一声,迅速去打开了房门。
然而下一秒高慧芳就见到宋康成手里端着一碗盛了好几块肉的饭。
她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偏偏宋康成还毫无所觉,特别开心的把碗递给她。
“芳芳,我看你没出来吃饭,担心你饿着了,就给你盛了一碗,今天有很多肉可以吃,我给你多夹了好几块,你吃了也好补补身子。”
他的语气和表情都是关切的,但高慧芳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反而脸色越来越阴沉。
她没有接过碗,语气变得冷硬。
“阿成,你是不是也觉得杨冬莲她是福娃,她比我有福气?”
整个知青所就这么几个人,谁不知道她早就跟杨冬莲闹掰了,宋康成更是不可能不知道。
那他现在又把杨冬莲带回来的肉给她吃是什么意思?
他也认为她比杨冬莲差?
高慧芳的脸色黑得不行,看着那碗肉香四溢的饭菜,却是一点食欲也没有。
她心里难受得要命,本以为宋康成会是最理解自己的那个人,没想到他也……
“哎,芳芳,你别想太多了。”
宋康成这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