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要贴身照顾的理由,用老婆的身份去参加了庭审。
在这期间她一直都在思考。
叶筱彤没想过谢风眠会做这种疯狂的事情,她原本以为他会东山再起的。
五年,五年的话让她一个人在谢家怎么活?
难不成要她帮他照顾他爸妈?
那谁来赚钱?
他爸爸还瘫在床上天天要人喂饭擦口水,端屎端尿的,她自己还怀着七个月的身孕,自己都快要行动不便了。
原本叶筱彤还想着整垮这两个老不死的独掌谢家的经济大权,没想到谢风眠突然就进了局子里,计划一下就被打乱了。
从警局回来之后,叶筱彤急忙扔掉了本来隔一天就要做一顿给谢父谢母吃的蘑菇,换了个青菜。
那些蘑菇是她隔三差五去外面采的,从小就在农村靠着山长大,叶筱彤很清楚哪些蘑菇不能吃或者得少吃。
谢父会突然中风还瘫得这么彻底很可能就是吃太多了她做的这种蘑菇。
现在她得想办法跑路了,自然不能让谢母吃太多倒下了,到时候这两个老不死的赖上她了可不行。
趁着谢母还在照顾瘫在床上的谢父,叶筱彤没有第一时间告诉谢母谢风眠坐牢的消息,而是迅速跑去谢风眠的房间翻找他藏起来的钱。
她现在肚子已经很大了,再过两个月都得生了,行动非常不方便。
但为了自己能够顺利的生下孩子,为了有钱生孩子,她不得不抱着肚子四处翻箱倒柜,终于,叶筱彤找到了谢风眠最后卖了厂里滞销的鸡鸭后藏起来的钱。
这笔钱足足有七八百,完全足够她生孩子坐个月子了,甚至还能再不愁吃喝过个一年半载的。
她刚刚收好钱,外面就传来了谢母的呼唤声。
“筱彤啊,筱彤你在哪儿呢?快来帮我把这个夜壶端出去倒了。”
谢母虽说对她的看法改观了,但那个趾高气昂使唤她的毛病还是没改。
叶筱彤压下心中的不耐烦,小声的骂了她一句,随后捏着嗓子的应了一声,“诶,我这就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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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戴不安全,戴了不舒服,不戴不让进,戴了才让进,现在疫情防控加重了,非常时期出门一定要戴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