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两个女人和平的决定,还是让王珍珍坐副驾驶。
有什么好争的?
徐三心里这么想,但是还得装做看出来。
即使是战乱,作为省会,作为老阎曾经的大本营,太远还是很繁华的,虽然没有后世商业街那种呜嚷呜嚷的地步,但是想把把车开进去那是不可能的。
这个时代没有什么停车场,徐三将就着把车停到了电影院门口。
下车后,徐三看了一眼电影院。
这个电影院可是他熟悉的地方,不但和田雪一起看过电影,而且还在这里救下了一名暴露身份的同志。
看着徐三驻足,弥亚子问道,“しゅじん是想看电影吗?”
徐三看了一下排片,说道,“可以看一下《三个摩登少女》。”
“那我去买票!”
“等会再买,这个再买,咱们先去给你做衣服。”
“好的,全听しゅじん的。”
众人漫步离开,转了一个弯,便是太远的钟楼街了。
看着那座破旧的钟楼,徐三说道,“在华夏很多城市都有这么一座钟楼,而这座城市的商业中心基本上也都围绕这座钟楼扩展。”
弥亚子也抬头看向那高大而满是沧桑的钟楼,心中不由的惊叹,“想必这座种类也经历过炮火的洗礼吧。”
“蝗军攻打太远的时候,这座钟楼就已经年久失修了。”王珍珍接替了徐三开始为弥亚子当导游,“根据文献记载,这座种类建于明代,明朝后期在傅山祖父傅霖的倡导下集资重修。钟楼分台基和楼阁两部分,楼阁中高悬巨钟一口,高达丈余,重千余斤。每逢清晨报时,声音可到达方圆十余里外,与鼓楼大鼓日暮时发出的鼓声,互为珠璧,是太远城内居民的计时依据。钟鸣,城门开启,万户活动;鼓响,城门关闭,宵禁人息,这就是古时引导人们起居的“晨钟暮鼓”之说。
弥亚子津津有味地听着,然后便和徐三一起走了上去,钟楼之上俯览商圈却别有一番滋味。
看了一会,弥亚子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既然叫钟楼,那么钟呢?”
如果弥亚子不问,徐三确实没注意到这个问题。
原来应该挂钟的地方,现在竟然空荡荡的,啥都没有。
“大概八九年前,这里因年久失修,颓废残败,大钟就被拆除了,听说被放在状元桥那边了。”
听了王珍珍的话,弥亚子问道,“しゅじん,咱们可以去看看吗?”
“那去就去吧,状元桥不远,咱们这就过去。”徐三爽快的答应,因为他也没见过这钟,因为在他那个时代这座钟早就遗失在战火之中了。
没有多远,几个步行半个小时就到了。
站在桥上一眼就能看到那已经半截埋在土里的大钟。
按照王珍珍所说,这钟应该是铜的,高度一米八有余,挖出来应该比徐三还高。
这么大个物件,想偷走可不容易啊!
难道是小鬼子偷的?
不!
徐三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他知道在这个时代,这个钟是他偷的。
是的!
徐三在近距离看过这口大钟之后,就相中了,决定弄回去改造一下,当个闹铃用来叫小红起床。
徐三摸着下巴,琢磨着什么时候,找谁把这口钟弄出去。
弥亚子也对这口钟产生了兴趣,在观察了好久之后,她让徐三拍了几张和大钟的合影。
离开了状元桥,众人便在王珍珍的引领下开始逛街。
即使外面打仗,太远城中心还是很祥和的,吃的玩的应有尽有。
几个女人在此刻都不约而同的享受着悠闲的时光。
唐人,面人,冰糖葫芦,还有各色小吃让弥亚子第一次露出少女的微笑。
最终,拿着一堆东西的弥亚子来到了一间裁缝铺。
这是一件老字号,不但可以做传统的中式服装,还可以做洋装,即使和服这些日式也可以定做。
掌柜的张开门做生意,倒也不挑客人。
其实他是不敢挑,因为敢挑的早就被转起来人间蒸发了。
掌柜的是一位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消瘦,双眼有神,当他听到几个人一口呜哩哇啦的日语便知道这次来的东瀛人,于是他连忙走出柜台,迎了上去,鞠了一躬,“库你急哇。”
徐三点点头,直接用说道,“先量尺。”
“客人想做什么衣服。”掌柜的也换成了。
“旗袍!”
“那请问,是哪位女士?”掌柜的继续问道。
“嗯,四个人都要,好好量,我先看看料子。”徐三说着伸手去摸摸挂着的一块料子。
“这是织锦缎,是上等的料子。”掌柜的跟在后面开始介绍,然后回头看了一眼自己媳妇让他量尺。
“料子是挺好!就是这个花色太老,有没有素净亮堂一点的。”徐三开始挑毛病。
“有!”掌柜的说着就带着徐三查看其他料子。
说实在的,这些料子虽然好,但是花纹却让徐三很是诟病,挑来挑去,最后选了两款素绉缎的料子。
看着料子,掌柜的说道,“这料子是双宫绸,透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