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重新录。”
恨得要呕出血来。
苏萝到底有什么能耐,带动这么几个人都帮她说话?
重新录点评阶段,冯夕极不情愿地给他们这组打了个勉强及格的分数。
她连笑容都懒的假装了,录制完之后匆匆退场,也未像其他导师一样对这些后辈说些什么。
孟楼没有理会冯夕,笑吟吟地同苏萝聊了许久;和苏萝一起的宋吉宁恭敬听着,看苏萝的目光也不一般了。
冯夕上了车,那股气还窝在胸口,抒发不出来。一想到苏萝在节目组上怼她的话,冯夕重重地捶了下座椅,面色寒凉如冰:“这新人轻狂的没边了。”
小助理知道她骂的是苏萝,大气也不敢出。
冯夕越想越气,斜睨她一眼:“你和这节目的剪辑师很熟?”
“嗯。”
“那行,”冯夕说,“那你以我的名义打个招呼,他应该知道怎么剪。”
小助理唯唯诺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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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灵楼,酒已经喝过一巡了,主位上,季临川看看时间,平静放下酒杯,准备离开。
梁铭按住他的手,大着舌头:“哥,您走这么早、早干嘛啊?嫂子催了啊?”
旁边有人善意地笑:“说起来,都到现在了,川哥的女友也没在外人面前露过面,这是打算金屋藏娇啊?”
圈内有那么几个人知道季临川和苑城苏海华的千金订了婚,可苏海华把这个女儿藏得实在太好,在座见过她的还真没几个。
现在流传最多的一个,就是苏家这个千金相貌不行,拿不出手。说季家和苏家商业联姻,其实背地里各玩各的。季临川看不上苏家千金,苏家千金也养着小情人。
季临川微笑:“我未婚妻胆小,不喜欢出门。”
一句话引的不少人啧声:“万年铁树开了花,没想到川哥还是个贴心好男人。”
江贤坐在末位,一杯杯地喝酒,努力把自己存在感降到最低。
他其实有点悔了。
后悔放跑苏萝这条大金鱼,因为他的事情,江家与苏海华的合作步履维艰,几乎谈不下去了。江父没少因为这事狠狠地敲打江贤,骂他放着好的不要,非得去垃圾堆里捡东西。
刚被林九蜜的柔情迷了眼,江贤一身反骨,对江父那套理论嗤之以鼻;现在冷静下来,爱潮褪去,他才后悔起来。
自己当初是鬼迷了心窍还是被小鬼上身?明明苏萝家世甩了林九蜜十八条街啊,自己怎么就为了林九蜜得罪了苏家呢?
只是,想想林九蜜的那张脸,江贤多多少少有点自我安慰——至少,苏家千金大小姐肯定不会再比九蜜好看了。
正想着,包厢门打开,林斐缓步走来,徐徐微笑:“抱歉,我来迟了。”
他本不是梁京圈内人,近几年势头也颇盛,大有要与季临川争锋的意思。
季临川身边立刻有人让出空座来,安排林斐坐在季临川旁边。
刚落座不久,林斐环顾四周,笑:“今天吃饭的全是大男人?怎么一个女伴也没有?”
梁铭笑:“斐哥,这您就不知道了吧,咱们川哥不喜欢这些。”
季临川身边从不带女伴,时间久了,底下人摸清楚季临川的脾气,也都自觉不带了。
林斐挑眉:“没想到季先生这么正经。”
话音刚落,季临川站起来:“抱歉,我未婚妻在家等我,我要先回去了。”
还有人试图二次挽留。
梁铭喝酒上了头,嘴巴也没个轻重:“川哥这么火急火燎的,**一刻值千金啊,咱们也就别拦着他了……”
一群男人彼此交换眼神:“都懂都懂。”
唯独林斐沉寂无声,手中的玻璃杯几乎捏碎。
季临川微笑着道别,从容出了宣灵楼。
早就有人把林斐的资料递到他面前,底细查的一清二楚,林家早些年将倾,是苏海华拉了一把,把林斐的父亲又扶了起来。苏家对林斐一家有恩,而林斐却看上了苏萝。曾经三次同苏海华提及,都被一一婉拒。
先前苏海华起了同江家联姻的心思,也是为了避开林斐。
不然也不会那么痛快答应季老爷子。
吃醋这种事情都是小孩子的把戏,而今天,季临川忽然发觉,自己似乎有那么一点点不爽。
看林斐不爽。
回到家中,苏萝刚刚洗过澡,皱着眉把季临川推出房门,坚决不肯叫他进卧室:“一身酒气,请您洗干净了再进来。”
季临川依言照做。
重新回到卧室,苏萝正趴在床上玩平板,翘着两条细伶伶的腿,红色的裙摆在床上散开,像是一朵美丽的花朵,哼着一支不知名的歌。
酒精在血液中流动,神经被微微麻痹,那股燥热感升起来,季临川忽然很想去摸摸她的小腿,想去摸摸那小巧的足。
鬼使神差的,他走了过去。
即将触碰到苏萝腿的瞬间,苏萝忽然一个翻身,把裙摆压在身下,警惕地盯着季临川:“你干嘛?”
季临川面不改色地撒着谎:“有蚊子。”
他解释:“刚刚就趴在你的腿上,我刚想打,它就飞走了。”
苏萝从未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