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和这黄叶比好不到哪里去。
事实也果真如此——
季临川拎着他直接到了静安公馆的健身房中,拆下领带,微笑着说要和季扶风“切磋切磋”,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季扶风哪里是他的对手,哭喊着扒着门框,最后仍旧被季临川无情地拽着裤子拖了回去。
单方面碾压式的殴打。
等到季临川活动完筋骨出来的时候,季扶风已经趴在地上连呼吸都带着血腥气了。
季扶风先前没见过季临川出手,这是他第一次正面和季临川切磋,应该也是最后一次了。
隐隐含着怒气的男人,他实在是惹不起啊。
好在季临川记得给他留面子,没有打脸,专挑被衣服遮挡住的部位打;趴在地上,季扶风听见季临川淡声吩咐:“扶着他去客房睡,扔进去就行了。”
季扶风:“……”
他严重怀疑自己和季临川其实没什么血缘关系。
这也太冷漠了吧!
苏萝没有观摩这场兄弟之间的战争,她又疲又累,回了季临川的卧室,捧着一杯热牛奶慢慢地喝。
这里还是她离开之前的模样,季临川让一切都保持着原样,包括她平时惯用的护肤品——她记得自己明明已经带走了,但季临川去买了一模一样的,摆在她习惯触碰的位置。
她以为季临川对自己关心不多,然而实际上,这个男人在默不作声地记着她的生活习惯,每一处细节。
睡衣等东西一应俱全,苏萝喝完牛奶,美美地泡了个花瓣浴。
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开心的了。
一直以来,那封充满嘲讽意味的信都是她的一道心结,倘若那是任意一人写出来,苏萝都不会如此难过。
她难过的是亲笔写下信的,是少女倾慕的人,是那个她花费了无数少女心思去憧憬的人。
但在得知写信的人是印第安老斑鸠之后,苏萝瞬间释然了。
她何必去在意一个叽叽喳喳腿短毛少的家伙。
季临川并不知道苏萝去了主卧。
他以为苏萝会睡在分居时的侧卧,是以并未在意,脱掉衬衫,打开浴室的门,和在浴缸中翘起小脚脚的苏萝四目相对。
空气中充满了甜橙和海盐的气息,苏萝的头发随意地散在肩膀上,翘起来的一截小腿莹白如玉,美到没有一丝瑕疵;此时就像是只受惊了的小松鼠,瞪圆了眼睛看他:“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呀。”
季临川说:“抱歉,我以为你今晚不会睡在这里。”
话这么说,男人可没有丝毫反悔的意思。
将衬衫随手丢到旁边,他倾身过来,想要拥抱苏萝,被小公主敏捷躲开。
抱了个空。
季临川眼眸幽深:“今晚不可以吗?”
苏萝的后背贴着浴缸的边缘,像一尾灵活的美人鱼,眼角还是未褪去的红,动人的可爱。
她小声说:“你刚刚碰了老斑鸠……洗干净了再来见我。”
季临川哑声问:“你可以帮我洗吗?”
“……嗯。”
苏萝现在并不排斥和季临川发生亲密关系。
或许是为了解压,也或许是今晚的月色很美,苏萝小小的放纵了一下。
她险些滑倒,只能扶着旁边的毛巾架;季临川并不尽兴,抱着她去了浴缸,胡闹打湿了她带来的睡衣。等到后来倒在卧室中床上的时候,苏萝想倒头就睡,又被季临川哄了好久,眼睛都忍不住又红了。
后来她小腿抽筋,还是季临川给她慢慢地揉开,珍而重之地抱在怀中,拍着她的背,柔声哄:“乖萝萝,睡吧,明天醒来,一切都会恢复原样。”
苏萝蜷缩在他怀里,小肚子抽疼,男人给她暖着,又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话,苏萝努力想要听清楚,可惜眼皮越来越沉,完全没有听到。
次日苏萝醒来的时候,季临川竟然还在。
并没有像之前一样一走了之,男人的手掌仍贴在她的小腹上,低声问:“还难受吗?”
苏萝很诚实地点头。
温暖结实的臂膀自她肩胛骨下穿过,季临川亲吻着她的头发:“下次一定轻一点。”
苏萝控诉:“昨天我说了好几次要你轻点,你无动于衷……”
甚至还变本加厉!
哼!
这个男人也太太太不温柔了!
现在再怎么柔情蜜意也改变不了他在床,上是头狼的事实!
季临川终于餍足,成功地把小公主哄了回来,此时被她控诉指责,仍旧噙着笑容,心情愉悦:“抱歉,我高估了自己对你的抵抗力,也低估了你对我的吸引力。”
早晨时分仍旧有些蠢蠢欲动,他竭力控制着自己,免得吓到这个还在肚子疼的小公主,柔声哄她:“乖,等下我回公司,你继续在这里休息好不好?今晚我争取早点下班,陪你出去散步?晚上想不想吃东星斑?”
“不好,”苏萝一口回绝,轻哼,“我还没有考虑好要不要继续做你未婚妻呢。”
东星斑竟然都诱惑不到她了。
季临川讶然:“怎么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昨天晚上也就是一场男欢女爱罢了,”苏萝傲娇无比,“别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