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箱箱的材料,俨然像是在看一箱箱的钞票。
“那是另一款产品,用料更丰富一些。”她神秘地卖了个关子,“一会儿做出了,先请你和陆爷爷尝尝。”
只是马上中午头了,总不好只请两人吃零食。
苏小漓让奶奶在家先炒两个青菜和笨鸡蛋,自己则跑到街上买了缸炉烧饼和拆骨肉。
没一会儿的功夫,豆扁玉米咸糊涂汤、蒜蓉菠菜、凉拌萝卜丝、粉条炒蛋、外加流油咸鸭蛋就上桌了,主食和荤菜合二为一,就是刚出炉的烧饼夹上拆骨肉。
食材简单、做法朴实、进嘴过瘾、下肚管饱。
特别是豆扁玉米咸糊涂汤。
想当初,这其实不过是当年“黄泛区”的逃难菜、饥荒菜,后来才渐渐被人们演变成一道固定的待客菜。
在苏奶奶眼里,咸糊涂汤可是最高规格的咸汤。
在她小时候,能在咸汤里打个荷包蛋,放上些粉皮,点上些香油,是当年一家农户所能拿出的最热情、最昂贵的招待,只有贵客才能享用。
陆老爷子山珍海味吃多了,此时吃着农家小菜,倒是有滋味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