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辛苦大伙儿了,看来大棚蔬菜真是一条挣钱的路子,希望我们继续一同努力,再创辉煌!” 盛禾手下婶子们颤抖双手中钱,说出经典老板言论激励大家,微笑看着大伙儿,“大伙儿都还没吃饭吧?刚好家里还有些包子饼干的,大家凑合一口吧。” 婶子们都是天还没亮就走路过来的,她们舍不得坐牛车,更舍不得在外头吃饭,打算再走过去赶食堂的免费早饭呢。 面对盛禾的热情邀请,淳朴的婶子们都红了脸,纷纷摆手说不用麻烦了。 “咕噜噜~”就在这时,人群中传来叫嚣声,是有个胖点儿的大婶的肚子在叫。 大婶的脸“唰”地一下涨红了,她支支吾吾半天,最后憋出一句:“我、我就是没尝过禾姑娘说的饼干,想尝尝看来着……” 盛禾哈哈笑起来:“大家昨晚上还在镇子上挑着这么重的菜走街串巷的,大家踏踏实实为我做事,我请一顿早饭也是应该的。 走吧,进屋简单对付一口,等会儿还得上工干活儿呢,要是在大棚里喊没力气,我可要扣工资哦!” 禾姑娘都这么说了,婶子们心里头暖暖的,纷纷“哎”了一声,拍拍自己身上的泥土,又紧张又兴奋地迈进了盛家的门。 老天爷啊,她们这次可算是出息了,以后她们可就是在县令府吃过早饭的人了,还是禾姑娘亲自请她们吃的咧! 等回了庄子里,她们的在家里上上下下好好炫耀一番,让自家男人也都知道知道自己的厉害!看他们以后还敢不听媳妇儿的话不! 其实家里的早饭都已经吃光了,剩下的食物也不多了,不过好在家里人都各忙各的去了,盛禾方便地从空间里拿出大包子,还有答应婶子们的小饼干零食。 “禾姑娘,你手艺真好,这热腾腾的暄软大包子,真好吃!香!比外头的包子做得还好吃咧!” 一个婶子已经咬了一口包子,立刻竖起了大拇指。 这话说得,盛禾都不好意思了,这本来就是从包子铺里买的,她揉面的功夫还真没有达到那种炉火纯青的地步。 胖大婶已经拿起桌上的一只小饼干了,她看着这玩意儿又黑又硬,能好吃吗? 一口咬下去,嚼巴了两下,她立马就嚷开了: “这小饼干太好吃了,又香又甜带着一股奶味儿!外头这黑色的老酥了,两层里头还夹杂一层白的,咱也不晓得这是啥。” 几个平日里干活儿都风风火火的大婶此刻就像几个孩童一样围在一起研究这个小饼干,别提多认真了。 一人吃了半块,就舍不得吃了,悄悄装了另外半块在兜里,拿回家给孩子们也都尝尝。 这就是当阿娘的,时刻都记挂着自己的孩子。 盛禾看着这群妇人,又想到了北域出售的商品里,除了墨水,还有专门适用于女性的香水。 制作香水这件事也要早点提上日程了,只不过做香水有些麻烦,她这段时间太忙,还没有空好好研究研究,看来也得提上日程才是。 “大婶们,新的三个大棚马上就要建好了,你们这边养的菜苗都咋样了?”盛禾开口问道。 “都还成,若是放在大棚里温度合适,应该都能养活。”大婶们吃的差不多了,擦了擦嘴回道。 盛禾点了点头:“新的大棚给我留一片地儿,我手里有点花盆栽,我想用来移植,看能不能养活,我想种成片儿。” “啊?养花儿?”婶子们一下子都懵了, “禾姑娘,您开玩笑的吧?养花儿可是个麻烦事儿,那些花花草草的又娇贵又难伺候,要是没有好主顾,还容易折手里, 而且那大棚盖起来多贵啊,大棚里寸土寸金,要不……还是老老实实种点菜吧?” 婶子们都还以为盛禾是想做卖花的生意,这种闲情逸致的事情,她们这帮大老粗可整不来,隔行如隔山,养花的门道可多着呢! “不一定要让这花开得多精致,我不是用来卖的,我是要用来做加工的,”盛禾微笑道,“走,去看看我家的花房,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把花种子运到庄子里去!” 盛禾其实没有花房,到她动作极快,已经从商城里下单了许多花苗,有蔷薇、栀子、薄荷,一颗颗已经长了半高在花钵里头。 “哎呀,这花儿养得怪好怪鲜嫩的哩!若是不移到大棚里头养着还真是有些可惜,”婶子们看到这些小植物,满眼怜爱。 她们还是不大懂禾姑娘是想养这些花儿做什么,但禾姑娘可不是一般人,她要做的事情,自有她的道理。 她们不再多言,听盛禾的话将花苗搬上了牛车上。 舞川县曹乡绅家中,正是一片热闹,家中女婢穿行,手上捧着各类蔬果茶点往主屋里奉上。 曹乡绅今年已近七十,年轻时是鹤州府的府学内当七品教授,负责整个鹤州府的教育事宜,很有贤名。 老先生本人两袖清风,手底下有几十位弟子在朝中做官,可他却一直保持淡雅清贵,人淡如菊的态度。 曹府很少有客人拜访,曹先生也很少招待贵客,这样的动静让人有些好奇,这次的客人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谢公子,您从江南来此一趟,舟车劳顿很不容易,就把这儿当自己家,吃好睡好最重要!可不要见外!” 饭桌上,曹老爷举了举手中的茶盏,他年老了,喝不了酒,只能以茶代酒。 坐在客位上的是一个二十来岁十分年轻的男子,虽然穿着一身朴素的淡青色的书生道袍,但从他的头冠配饰就可以看出,此人不是寻常人家的公子。 而且曹老爷子都已经用上了敬称,可见此人身后的背景家世之高。 “嗯,小辈就多谢曹老爷的款待了,”谢公子扬可扬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