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要吓一大跳。
余姑姑却毫无异色,“可她膝下还有六阿哥在,万岁爷最近常去永和宫大半都是去看六阿哥的。”
端嫔伸手按住自己的太阳穴,一边揉一边道:“那是人家的福气,肚子就是这么能生……我是没这个福气的。”
“所以,娘娘得早做打算了,为了以后的日子您和这咸福宫怎么都得有一个阿哥。”
端嫔叹了口气,道:“我也想啊,可绿菊和黄梅前几年不是没怀上吗?”
余姑姑道:“她们不行,我们就再想办法。明年可又是大选之年了。到时自有大把的秀女让娘娘选择。”
端嫔垂下眼睛,看着自己的右手,和她嫩如鸡蛋的脸皮相比,右手上的两个笔茧显得格外粗糙了,“可我不知道这一回看了血经……万岁爷还会不会想起我的二格格来。”最开始时她日以继夜的抄经供经,甚至抄血经,确实是为了减轻自己的痛苦和超度女儿的亡魂,可渐渐的,性质就变了,变成一种仪式……一种邀宠乞怜的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