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还带点口欲期的倾向,不光黏人,还总喜欢亲亲咬咬,乱啃乱吸,像极长牙期的小动物,总要用新长出来的部件探索一切。
或者说,这也是她肌肤饥渴的一种体现?
略尖的虎牙压得肌肤微微凹陷,又在青年警示眼神下不情不愿放轻力道。
一切结束,阿贝多端来温水替困倦的少女擦拭身体。
她条件反射捉住青年胳膊,搂在怀里不肯撒手,最后只得以这种别扭的姿势完成了清洁。
阿贝多将人抱到怀里仔细观察,黑发少女脸上微微的婴儿肥越发不明显,整个人清减许多,原本四肢有层柔软赘肉,现在圈在怀里只感觉骨头硌人。
苍木有小肚子的,她虽然每餐吃的不多,但人不爱动,又常常给自己加夜宵下午茶,脂肪自然不会放过她。
作为男友,阿贝多一直觉得并无不妥,摸起来手感颇为Q弹,正如猫咪身上的原始袋一样惹人怜爱。
不过看她在镜子前对着软肉发愁的模样,也是其中乐趣之一。
想起曾经的片段,阿贝多不由得带出几分笑意,怀里小黑鸟发出不满的梦呓,他便顺着光滑脊梁一下下抚摸。
苍木头发很长很多,发质细软,十分不好打理,无论什么造型总撑不长久,同样,当它们散落下来,真真如一匹上品丝绸般顺滑,用手指感受时,如同将肢体浸入一条并不潮湿的小溪,潺潺水流自指间流淌。
绵长水流忽然一断,阿贝多困惑地摸索了遍,触觉反馈传来重复事实,他索性将人抱到窗户下,借着月光打量那缕断裂的发尾。
割得很粗糙,参差不齐,说明工具并不锋利,只有一部分被割断,那么不是正常情况下的修剪……究竟什么情况,才会让她选择断发呢?
绝不是苍木自愿做出的,要知道,她可是洗头都有6道程序的人。
阿贝多又想起今日相见时她穿的衣服,料子足够奢侈,款式也并不落伍,但比起她以往的细节点缀习惯,似乎有些过于朴素和呆板。
就好像,从什么地方换上的工作服。
青年托着少女后颈,与其额头相贴,深深叹了口气:“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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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得神清气爽,苍木意犹未尽地蹭了蹭枕头,才慢吞吞从床上爬起。
怀里的安抚物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龙龙玩偶,空气中弥漫着清香,楼下隐隐传来奎丝多兴奋的叫声。
她趿拉拖鞋登登登下楼,搂着的玩偶尾巴一颤一颤。
阿贝多正站在厨房,略显生疏地操作对他而言有些陌生的厨具,白色小龙乖乖蹲在台板上,等被投喂边角料。
即使背景不同,相同的人却让苍木感到安定,她走上前从背后抱住他,隔着薄薄一层衬衣感受恋人身上的温度,黏糊一会儿才想起了问他:“早上吃什么?”
“煮了些粥。”阿贝多扭过身,亲亲小黑鸟额头:“不过我不太擅长璃月料理,不敢断定味道如何。因此多做了份煎蛋,现在吃吗?”
奎丝多拍着翅膀跌跌撞撞飞进爸爸妈妈怀里,示意妈妈放弃玩偶来抱它。
“你会飞了!奎丝多。”苍木惊喜地把它举起,狠狠亲了一大口,掏出小零食奖励小龙崽。
“吃完饭我们去玉京台。”她想了想,继续补充:“穿正式点,毕竟是岩王帝君的送仙典仪。”
阿贝多点点头,但他对时间不解:“现在吗?请仙典仪是中午,会不会太早。”
苍木意味深长看他一眼:“你不懂璃月人。”
她说得真一点没错,哪怕尚未接近开始时间,玉京台的中心广场也早已人山人海,到处挤得水泄不通。
蒙德人不懂,蒙德人面上不显,心里震惊。
苍木对此并不意外,就算往年的请仙典仪是本地人看厌的固定景点,但送仙典仪意味帝君离去。
无论如何,身为璃月子民,大家必然力所能及选择前来参与。
和这位,一手建立了璃月,如君如父般宽厚慈爱的神明告别。
人实在太多,好在维持秩序的千岩军发现了她。为守护璃月对战过魔神的人总有优待的,千岩军将她们带到一侧高台上,这是总务司的位置。
苍木伸长脖子左顾右盼,阿贝多掏出打包好的渔人吐司递给她:“在找什么?”
“在找旅行者。”她担忧地在人群中搜寻着金发身影,偶有看见几个,却发现不是:“这里这么挤,不知道她怎么进得来?”
旅行者当然自有办法。
等苍木吃完渔人吐司,掏出本子查看近期规划,给陆续凑上来的读者签名,阿贝多也守在一旁,摸出画板练习速写。
日头终于逐渐走上正中,意味着请仙典仪正式开始。
一头金发的白裙旅行者姗姗来迟,她带着派蒙走进内圈,被挤到的人原本怒目而视,看清面容后又默默给她让开空间。
荧和派蒙得以顺利进入最内侧。
她们刚刚站定,请仙典仪便恰如其分进行到了重要环节。
虽然大家也觉得帝君渡劫而死的说法很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