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风渐起,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了,云乔如愿的铺上了柔软的被褥,棉衣、棉裤也做了薄厚两套,此时正坐在床上数着银子,一脸的财迷相,一百五十两是银票,还有三十两银子、四吊铜钱,
虽说空间里存了近千两的银票,可手上的这些好似更有成就感,还可以公开花呀!
各家的棉花也大部分卖出了,只余了一些给老人做棉衣,太贵重的东西,年纪小的受不住。
至于云昊兄妹,他们已经不会去攀比了,这差距太大了,嫉妒心就会小些,就连以前最爱欺负他们的云昌,见面也不敢口出恶言了。
云昊的成绩已经出来,妥妥过了县试,再有一个多月要去参加府试,这些天就安心跟着夫子温书,可以说是夜以继日了。
云家已经烧上了炕,秦叔打了很多柴火,全码在柴房,差不多一个冬天都够了,棉花地也已犁过,跟秦婶一起帮着种上了菜,坚决不许云昊动手,只让他专心温书。
秦叔家的棉花也都卖了,银钱宽松了打算翻新下房屋,分家时的两间泥屋已经四处透风了,云乔不声不响的做了被褥及棉衣,只等温居时做贺礼。
这天,云乔、枝儿、云婉在炕上做着针线,穿着夹衣的云婉舒服的叹口气,真暖和呀,伸着懒腰的枝儿扑哧一笑,你勤快些冬天也可以很暖和了,
云乔微微笑着,这两个小闺蜜在云乔心中自是分量不同,也不光是她们两个,还有他们两家,跟秦叔一样都是在兄妹俩最无助时给予了温暖,
“枝子姐,下午婶子得闲不?”
“地里都忙的差不多了,你有事我娘肯定有空,你要做什么?”
“那下午我去你家吧,”
两个丫头对视了一眼,小姐妹这是要做什么?
下午在枝子家的小杂屋里,云乔看着柱子婶用手捻着麻线,只有纺锤、纺坠,不仅很慢,粗细也不均匀,旁边摆着最简单的腰机,看来现在的技术织棉布还是很困难的,
云乔空间里有一本黄道婆传记,里面详细记载了她所改良的机器及织布技术,云乔画了一些图样,又摘录了文字,钉成册子,先从简单的开始吧。
“婶,我们救的那人还给了一本织布的书,用棉花织出来的布厚实柔软也耐用,书里还有一种织机特别神奇,就能织出这种布,柱子叔明天有空吗?”
“有空,有空,”柱子婶一叠声的说道,接着又难为情的说:“他只是村里的木匠,怕就怕做不好,”
“那套弹棉花的工具,叔做的就非常好!”
从这天开始,柱子叔带着大儿子小山,在云家的厢房里一待就是半个多月,除了回家睡觉,全部的心思都是册子里的神奇物件,
终于,第一部手摇纺车装起来了,六婶也被云乔请了来,跟柱子婶一起学着纺线,
这是一部略简单的一锭纺车,比较适合初学者,云乔抱来了棉花,让她们从弹棉絮、卷棉条到纺棉纱,一点一点的学习、练习,婶子们从开始的无措、笨拙,到后来的流畅、从容,看着手中这雪白的花,那么转一转就变为了细细的纱,还有比这更神奇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