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从去岁大旱她几乎顿顿省下,悄悄的匀给儿女丈夫,这大半年的忧思,又过多的损害了她的健康,
看着妹妹的犹豫,云昊还是摇了头,毕竟还有两个外人呢,他坚决的把娘背在了肩上,看着儿子脸不红气不喘的样子,云庆义也不再异议。
山路虽崎岖,一家人却其乐融融,白蔓蔓即使白了面孔,也是笑意盈盈,云乔这才细细打量,她的娘亲美的惊人,但是,这也不足以作为筹码,得到那什么狗屁令牌吧,娘亲她对以前的事全没了记忆,现在的她,快乐就好!
三天之后,他们到达了浔州,云昊用高价包了一艘,船不大不小,用作一般访亲的人家正合适不过,
从这里坐船可到阳洲,大约需要五、六天的时间,在阳洲驱车大约两日便可到家,
在船上比起坐车要舒服多了,一路上还撒个小网,捞些鱼虾,云乔也趁机给空间渡了不少
,加上在浔州买的菜蔬吃食,翠妞便是天天琢磨着做点好吃的,给老爷、太太补补,
火阳酒她也给双亲喝了一盅,那个对普通人是绝对的强身健体。
娘的脸色渐渐的红润起来,唯一不变的就是超级黏着云乔,晚上也绝不离开,
这天睡觉时,云乔跟抱着她的娘打着商量:“娘,哥哥多可怜啊,娘都没抱他,”嘿嘿,东引得也不都是祸水,
“丫啊,你哥哥大了,他不吃你的醋,娘多少回梦里抱着你,可一醒来什么都没了,梦里的你瘦的啊,都不成样子,娘的心都要碎了,”
云乔默了,自己真是不孝,好吧,娘这是没有安全感啊,
白天云乔有了大把时间,跟爹爹传授着种棉经验,并把自己的设想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云庆义上船两天后,才慢慢消化了儿女给他的震惊,那曾经压的他一动不能动的强人,在女儿的手上灰飞烟灭,他自认在村里也是个能人,可是儿女的财富,以前的他是想都无法想到的,
那么学习吧,跟着儿女一起成长,做他们的帮手,这是他现在唯一可以做的,
晚上老婆不回来,他就去了儿子那,听到爹的要求,云昊愉快的笑了,
爹要认字啊,其实爹是认得一些字的,娘这么些年也教了他不少,只是以前他很少有空闲的时间,所以不及自己,
来时云昊将自己心爱的东西,都放到了乾坤戒里,此时,他假意去箱笼鼓捣了一会,拿了书本笔砚,然后一板一眼教起了自己的爹。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第五天的傍晚他们到达了阳洲,
阳洲位于东唐的东部,也是背靠着雁岭山脉,且是一府之首,只是码头,便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因为这里离家不远了,又找回了爹娘,云乔被娘惯出了小女儿态,撒着娇要玩两天,白蔓蔓那有不依的,
云庆义也说要在这里休整,一来他还没想好如何面对老宅的一干人等,二来也想买些礼物感激帮了孩子的长辈、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