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漂亮的女娃子说得可真神奇,“两季?那怎么行呢,冬天地里可不长啥呀,还不得冻死了,俺们这收了麦子,还能种些冬菜,那个长的快,别的就种不了了,山里头冷的比旁处早些,”
一个年级大点的婶子,很认真的跟他们说着,
“我们听说,朝廷专门推广了能过冬的麦子,秋天种下,到了5月份就可以收了,再种一季麦子也赶趟呢,有些地方还种些棉花,或者呀,种些薯豆什么的都能当粮呢,”
那些农妇听后,都是一脸的惊奇,看着小姑娘叽叽呱呱,说起农事来一套一套的,那些是不是真的呀,要是真的就好了,以后就能少饿些肚子,
一村一处的推广云乔他们还做不到,看来明天的府衙之行是必须的了,看看时辰不早,他们跟大婶们告了辞,一行人往山下走去,
快到庙门口时,樱黄也回来了,“我跟着那孩子去了他家,他的爹好像病得很重,躺在床上起不来,这个估摸着是家里的长子,重活都压在了他的身上,
我去的时候,孩子娘刚从地里回来,家里还有三个小的,看样子也吃不饱,”
原来不是极品家庭,而是有了病人,“要不你们自己去听经吧,我跟樱黄去一趟,既然碰上了,还是伸把手,”几人都表示听经没兴趣,跟着云乔来到了那山下的小村,
那孩子的家就在村边上,看到他们,全家人反应不一,少年刚才看见了樱黄,再看到云乔时,脸上现出了戒备,妇人却没见过他们,有些腼腆地看着,那几个小孩怯生生的躲在娘的裙后,
还是樱黄说明了来意,那妇人红着眼睛把他们迎了进去,
“菩萨保佑啊,他爹上个月从山里回来,不知怎的就动不了了,也没摔没碰的,这一天天的,饭也吃不下了,”
云乔他们走进屋子,里面虽然简陋,却也干干静静的,房子还有个七八成新,想来这家主人患病以前情况还是可以的,只是这一病就苦了一家人,
她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给那病人把起脉来,经脉严重不通,怪不得不能动弹呢,她看那男子神志清醒,就问道,“得病那天去了哪里,都干了些什么,”
“那天,我去了后山砍柴,看见跑着个兔子,就想着逮回来,猛追了几步,腿突然疼了一下,那兔子也跑远了,就背了柴回来,可是走到家里这腿就不成了,”
“你找人看过没,骨头有没有问题?”
“找了,找了半腰村的钱大夫,他看跌打损伤很灵的,可是他说骨头没事,”
他这种情况很像是脱臼,云乔思衬着,估计追兔子时用力不对,髋关节脱了臼,可是跌打大夫没道理看不出来呀,
云乔没法替他亲自检查,毕竟这个时代还是要避忌着才行,她看了看阿赤,阿赤忙摇了摇头,估计是不会这些,云乔沉吟了一下说道,
“大叔的这种情况,我怀疑还是筋脉受了伤,这样吧,我这里有些药,你们给他先煎好,这是舒筋活血的,我哥哥就在山上的庙里,我叫他来给大叔检查检查,”云乔打算请元朗出来,
那妇人看云乔又要叫人,又要给药,嘴里不住的谢着,那少年更是在一旁感激的看着他们,这几人他背柴下来的时候就碰到了,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姐姐,所以印象很深,可能就是看到了他,才过来帮爹看病的吧,
云乔他们假装去叫人,快速的往山上去了,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自己进了空间,把境况跟元朗一说,他爽快的跟着出来了,元朗检查后肯定的说,
“髋部脱臼,而且不是一处,有两处的小关节,很隐蔽的,所以他走不了了,还有,脱出部位压迫了穴位,再晚些就有生命之忧了,”
那妇人听后眼泪一下子冒了出来,哭着问,“那,那我们当家的还有救没?”
“我来了当然有救了,我妹子给你的药煎好,那个小子过来,把你爹扶着趴下,我这就给他复位,有些疼啊,你这脱的时间太长了,”
那汉子一听有救,那里还管疼不疼的,忙咬着牙说,“大夫随便掰,我不怕疼,”
元朗一听就笑了,“哪里能随便掰呢,都是有手法的,放心吧,一定能好的,”云乔她们都出去了,这里留着阿赤,看看需不需要帮忙,
她们在外面听到两声闷哼,又听到元朗的声音,“好了,不过这十天你还是不能动,我要用东西给你固定着,因为脱臼的时间太长了,也伤了筋脉,得让它恢复了才行,”
云乔听说后,就走到院子,拿了兔兔给抓好的药,交给了小橙,
一刻钟后,元朗出来了,那妇人千恩万谢的在后面跟着,她在里面曾忐忑的询问,需要多少诊费,被元朗告知,分文不取,他们来庙里也捎带着做些善事,那妇人一边谢着菩萨,一边谢着恩人,
看到小橙又来送药,她扑通一声就跪下了,泪流满面的说不出话,云乔和元朗受了她这一礼,随即让人扶了起来,
“这些要按时煎了给他吃,最好这期间弄些荤食来补补,我兄妹来此也算是彼此的缘分,你们也不用太过在意,
喏,这些碎银留给你,不用推辞,可助你家渡过难关,也不枉费了我们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