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外面晾了一下,已经温了,”大牛还是挺机灵的,这些没用云乔吩咐,
云乔上手给他喂了,看的他们家人一愣一愣的,还能这么着,那药是一滴都没漏啊,
“嗯,现在给他盖上被子,大牛,去看看竹筒冻好没有,”以云乔的经验,应该差不多了,
果然,已经硬邦邦的,她用布子缠好,放在了小牛的额头上,
“用这个方法快一些,要保证他的头不能过热了,过一会再用水擦一遍,直到不热为止,”
现在喝了药,要是一刻钟高热不退,那就很麻烦了,她现在手头什么东西都没有啊,
云乔不说话了,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大牛娘在移动着冰筒,
又过了一会,她突然叫道,“小牛出了好多汗呀,妹子,你快来看看,”云乔一听,一下子松了口气,出了汗就好啊,说明已经开始退烧了,
她过去看了看,小牛的脖子已经发粘了,“嫂子,你别急,出汗是好事,冰筒先拿下来,打盆热水来,给他再擦一遍,,如果不再发热,就用被子盖好,”
她又翻出了一份药,交给了大牛,让他过一会再煎一副,
“过两个时辰,再给他喝,估计一会就能醒了,多喝些温水,嗯,粥水也行,”
“妹子,我都不知道怎么谢你了,现在也回不去了,要不,你们在隔壁睡一会,那边我也烧了炕,大牛就跟着我们,”
现在走显然不现实,再说,小牛也没脱离危险,云乔点点头,跟明睿去了隔壁,
睡了大约两个时辰,她不放心,又悄悄起来,跑到了隔壁,
“妹子,小牛刚才醒了一会呢,喝了一次药,也吃了半碗粥水,又睡着了,我家可得了你的大恩,他这条小命没你就完了,”
“嫂子,别这么说,我也是刚好知道这个方子,说看病我是不会的,就这些小毛病还成,”这是小毛病吗?真是睁眼说瞎话,
她又给小牛把了脉,脉象已经平稳下来,跳的也挺有劲的,烧已经全退了,
“如果不热了,被子要盖好,不能再着凉了,草药我这里不多了,你让大哥看看,就是这几种,明天上山再采一些回来,山边就有,如果不热了,一天喝上两次腰就行,”
“诶,诶,当家的,快来看看,可记准了,明天一大早就去,”儿子总算是救回来了,
到了清晨,小牛已经会跟他娘撒娇了,喝着粥水还想吃一块饼子,可惜,云乔说了,只能喝些稀的,肠胃还弱呢,
现在云乔的话那就是绝对命令,小牛娘是一点都不违背,看着没什么问题了,两口子也回家去了,毕竟还有小鸡要喂呢,
“你洗洗再睡会,昨晚都没怎么合眼,我去山上打些柴禾,再去地里浇浇水,”明睿一边吩咐着,一边拿着扁担和水桶走了出去,
这里不挨着河流,地里的水得自己挑着去浇,所以,也是因为这个,他们村每人种的地都不多,浇地可是个力气活,
云乔也是累了,不光因为没睡,也着实紧张了一番,昨晚的情形很是凶险,在现在的医疗条件下,高热绝对是死亡的一大原因,尤其是小孩子,
屋里没人,云乔朦朦胧胧的睡了过去,恍惚间,她看到了一间茅草房,
咦,这里怎么有间屋子呢,“喂,有人没,里面有没有人呀,”
四周一片寂静,这是没人吗?云乔实在忍不住,推开了篱笆门,走了进去,
小院很干净,四边放着些扁筐,里面晒了很多的草药,原来是个大夫的家呀,难道去出诊了?
云乔四处看着,都是些普通的草药,有些炮制了,有些只是晒着,
她现在没了法力,对于草药,记得已经不全了,只有自己用过的,才会知道是什么,
有疗骨伤的,有治寒症的,还有妇科的呢,看来这个大夫医术不错,
她看的有些无聊,终于忍不住推门进了屋子,里面果然空无一人,
可是,墙上的画像怎么那么眼熟啊,正纳闷着,忽听的一声叹息,“你总算来了,徒儿,为师等的好苦啊,”
啊,“你,你是谁?我不是你的徒儿,”
“我是药圣啊,你是不是我的徒儿?为师困在这里已经五百年了,”
药圣,说话的是药圣,那个失踪的药圣吗?“你在哪里,我也算是你的徒儿,小玉说你不见了,”
“小玉,她还好吗,我被人困住了,你……”
“娘子,娘子,乔乔,”正在这时,云乔被明睿推醒了,
她睁眼看着他,直愣愣的,刚才难道是做梦吗?
“你怎么了,出了好多汗呢,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呀,难道是昨晚过了病气,千万不要啊,”
“没事,我没事,刚才做了一个梦,”
“梦,梦到什么了,梦里的都是反的,咱不怕啊,”明睿说着,忙上炕将云乔拥住,原来小丫头做了噩梦,
“不是噩梦,我梦到了药圣,在一间小屋,里面都是草药,他说自己被困住了,”
“啊,困到哪里了?”
“正要说,就被你摇醒了,不过,那张画像真的是他呀,我在小玉那里见过的,”明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