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朗说完,便带着人去了北城,因为有衙役跟着,没有人家敢不开门,一早上,挨家挨户的找到了五人,
他们有人是腹泻,有人持续的发热,病都不是很重,只需搀扶便可以了,可是要往医署送的时候,都是如同被判了死刑一般,全家开始大哭,
元朗无奈,只好一家家的解释,告诉他们,医署有最好的大夫,去了才有痊愈的可能,否则会害死一家人的,听了这话,病人不说话了,家属也不敢坚持了,毕竟没人想死啊,
元朗又把消毒的方法和重要性,告诉了家属,让他们里外做好清洁,这才带着病人走了,
云乔在医署已经熬制了大锅的药汤,不光是病人,医署的看护和大夫每天也都喝着小剂量的,起着预防的作用,她看了新来的几人,先给喝了药,让他们不要有顾虑,又对症施了针灸,
几天后,元朗陆续的又送来十几个,并告诉云乔,药丸对井水有用,可是源头还是没找到,他每天都去看看,还没弄清,污染是从什么地方过来的?
云乔想的更深,井水污染,绝对是地下水出了问题,那得要多少药丸才够啊,井水一时是没事了,可时间长了也就没效了,
她最后还是请出了阿生,将情况跟他说了,恳求他看着满城生灵的份上,去找找源头,
阿生没有多讲条件,要勘察这么大的面积,对他来说,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你把那灵液给足了,我老人家的功力可没那么大,”切,这会子谦虚了,云乔知道,灵液是少不了的,又将自己炼制的丸子给了他两瓶,
阿生拿着东西,跟着元朗走了,可是三天了,他们都没回来,让云乔在屋里瞎想着,这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困难还真有,阿生把这座城所有的地方都扫了一遍,终于让他在离城十里的地方发现了问题,
原来,这里在地震时,曾经有一个大裂缝,这个裂缝吞噬了一个村庄,恰巧整个村子落下的地方,正是底下水源所在的断层,
这个裂缝当时太过宽大,虽然经过余震合上了一些,最终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壑,因为雨水的浸泡,目前裂缝上方恶臭浓烈,阿生和元朗看着,对此束手无策,
云乔听了这个情况,心里产生了大大的敬畏,渺小的人类面对着大自然的残酷,真是无能为力啊,
“现在只有一个办法,”阿生说完看着云乔,
“什么办法?这么深的地方,光是那些木头砖块的都扒拉不出来,里面人数也不少,弄出来很困难啊,即便是我们来做,”
“当然困难了,要不说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用火了,只有用火将此处焚净,便可消除污染,”
火化啊,只有这个办法了,来自前世的云乔对火化并不排斥,毕竟那是每个人的归宿,
“操作起来难度也很大呀,火把什么的,不等下去就灭了吧,”
“用真火,你下去用真火,只有这个办法,”
好吧,为了活着的人,只有姐去拼了,她穿了一件防火的法衣,御剑飞了下去,这行为没敢让明睿和云昊知道,
这件事是说起容易,做起来非常难,云乔在底下足足的烧了十天,其中几次都差点烤晕了,好在能躲入空间,就这样断断续续的,总算是烧干净了,
待他们回到城里,查看了井里的水,看起来干净多了,那种怪味已经非常的淡,
元朗汇报了各处情况,看着云乔有些奇怪,可是一时又说不上来,只有阿生偷偷乐着,云乔的头发不慎被烧了一些,后来只好剪得短了,所以看着有些奇怪,
后来这事被云昊和明睿知道了,被狠狠的说了一顿,才算过去,
病人陆续的好转、回家,新的病人越来越少,宣城的疫情总算是控制住了,城外的封锁也解除了,由云昊将情况写了详细的条陈送达了京城,
这件事让皇帝吓了一身的汗,要是宣城的瘟疫爆发了,那京城也难保呀,因为两城离的真是不远,
这中间,云昊也抽空回了一趟东山坳,毕竟是自己的家乡,大灾后总要去看看族人,需不需要救济,
东山坳竟然没事,虽然离宣城也不远,竟是一点没被波及,麦苗都是青翠的,大太公说,他们也感到了地动,不过,却是非常微小的,没造成什么后果,
云昊想着这一路或多或少都有灾情,今年的逃荒潮是很难避免了,
“大太公,咱们村现在还有人习武吗?”大太公听他这样问,也忙正了神色,
“自打你们从武得了功名,咱村的孩子们便也喜欢上了,现在有二十多个小伙子组了一个队,也时不时的去山上打猎呢,”
“那就好,外面现在不太平啊,就算是皇上免了税,可是很多地方的苗都毁了,我估摸着,余粮吃完了,到了青黄不接的时候,怕是有逃荒的人呢,”
流民的厉害大太公是知晓的,若是让人知道东山坳有粮,村子里可没官兵啊,要是起了歹念,那就不是损失钱财,而是人命不保了,
“我回来的时候在路口看了,靠着河岸可以修一段围墙,安个大门,这个钱我家来出,在门的两边再架起碉楼,
若是形势不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