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想要跟上去的身影被木立焱张开的手臂给拦住了。 “唉,你干嘛呢?你不知道我是谢家主的弟弟啊!” 木立焱轻瞥一眼谢必安,眼中划过一抹冷意,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的道,“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主子让你待这里,你就老实待这里,不然我不介意让你尝尝拳头的滋味。” 他是狼族,碰到这些拎不清的,身体里的好战因子在蠢蠢欲动,这人要敢不听话,他不介意让他尝尝爆炒栗子的滋味。 这是主子吩咐的,那么他就一定做到。 主子是强者,现在有机会跟着主子,他当然要好好的做好主子吩咐的每一件事情,他要变得更强,为主子办更多的事情。 与其和这人在这里瞎逼逼,还不如让他知道怕,闭上那张臭哄哄的嘴。 “你……”谢必安被木立焱浑身的气势吓的闭上了嘴,但脸上的不甘让人无法忽视。 司禹回眸轻瞥一眼不停叫嚣的谢必安,那双漆黑的瞳孔里划过一抹幽光,点点冷意浸润其中,好像锁定猎物的狼王,时刻准备着把猎物吞入腹中。 凰妙戈脚步不停,那双盛满星河的墨眸中闪过一抹莞尔,拍拍司禹的肩膀道,“这种跳梁小丑不必放在心上,他有他的命数。再说,气多了长皱纹,就不好看了。” 司禹听闻凰妙戈的话微微一愣,白玉般的脸颊上飞上两朵红云,丹唇逐笑开红晕泛在他的脸上,点点星光滑入眼底,就像清晨一朵沾染露珠的鲜花,迎风飘香。 心中不断的呢喃,“不好看了,不好看了……” 那变相的意思就是主子说他长得好看,嘴角的笑意弥漫在脸上,给他增添了一抹亲近之感。 谢振安听了这番话一个趔趄,唉,老了,老了,跟不上时代了,他是不能靠这张老脸吃饭了,还是兢兢业业的搞事业好了。 哪知还没把自己安慰好,凰妙戈的下一句话让他觉得,心情犹如过山车般刺激。 “还是那句话,谢家主不知道能不能承受……接下来的打击。” 凰妙戈几次三番说到这一句话,不得不让谢振安多想。 难不成…… 心中思绪万千,脸上却不显慌乱,“主子,到了,就是这里。” 当天他得到儿子失踪的消息的时候,正在大堂和人商量事情,哪知好巧不巧夫人正好过来找他。 就这样阴差阳错的把他们的谈话都听了去,夫人当场受不住这打击,晕了过去。 从那以后,夫人就变得不正常了,时常浑浑噩噩,时常疯疯癫癫。 他请了无数的大夫,最终都没有看出什么病症。 这也是他着急的原因。 几人停在大堂的回廊下,凰妙戈闭上眼睛静静感受着周围的气息。 半柱香的时间,那双漆黑幽暗的眼眸缓缓睁开,如一潭深水直淹没的人无处喘息。 她心中轻叹一声,“果然如此。” “去拿一件你夫人常穿的衣物拿在手里,等会儿我喊你的时候,你就拿着她的衣物唤她的名字,唤的真诚一些。” “好。”谢振安连忙转身去办,没有一丝的迟疑和质疑。 不多会,他拿了一件谢夫人的衣服回到了这里,眼睛里带着亮闪闪的光芒,一眼不眨的看着凰妙戈。 她手指在空间戒指上划过,白皙的手指间多了一张,一寸宽三寸长的黄色符纸,上书《招魂箓》,符箓燃尽,接着举了三根清香拜了三拜。 紧接着,她的嘴里喃喃道,“荡荡游魂、何处留存;三魂早降、七窍未临;河边野外、荒庙庄村;公庭牢狱、坟茔山林;虚惊诉讼、失落真魂。今差山神五道,游路将军,当方土地,家宅灶君;吾今差你着意搜寻,收魂附体,助起精神,天门开、地门开,受命童子送魂来,太上老君急急如律敕!” “快喊。” 随着凰妙戈一声喊,谢振安拿着谢夫人的衣服一遍一遍的喊着,“韩雨,回来啦!韩雨,回来啦!韩雨,回来啦!” 谢振安的夫人名叫韩雨,一声一声的呐喊,诉说着无尽的思念和担忧。 他不安的看着虚空,仿佛想要透过这虚空,看到夫人的魂魄正受着他的指引回到这里。 凰妙戈来到这里的时候,就隐约感觉到了不对劲,她能感觉到韩雨一魂的气息,只是非常的微弱。 既像微弱之相,又像囚禁之相。 如今一看,和她的猜想如出一辙。 另一边,酒楼。 董思凯目光凛然的看着前方,耳边的说话之声都被他自动屏蔽了。 他仿佛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他举起手中的杯子,仰头喝光杯中酒,“啪”的一声站了起来。 把正在谈笑的几人吓了一跳。 “老董,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你们先吃着,我去方便一下,酒喝的有点多了,有些上头。”董思凯摇摇手,拧了拧眉心,做出一副难受的模样,让另外几人不用担心。 说着摇摇晃晃往楼下走去。 “老董,你小心点啊!我们等你啊!” 董思凯听到同伴略带关切的声音,没有回头,只是抬起手摆了摆,眨眼间人已经消失在楼梯间。 “这老董今天有些奇怪啊,这是怎么了?” “不管他,不管他,他不就是那样吗?喝酒,喝酒……” 楼上谈话的声音渐渐消失在身后。 下了楼梯的董思凯哪里还有丝毫的醉意,回眸看了一眼楼上,嘴角划过一抹冷笑,脚步坚定的往楼下走去。 张直正百无聊懒得听着另外几人吹嘘,抬眸正好看到董思凯下楼的身影,赶紧起身迎了上去,“主子。” “嗯,走吧!喝的有些多了。”董思凯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