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抗疫病，谁在乎那么多。
直到被太后喊来对着画像辨认的时候，才有了印象。
“你若不承认可以，本宫这就让太医院的人过来，你们两个当面对峙，看看在城中给百姓种植牛痘的人是不是你。”
太后瞧着她沉默不语的样子，眼底爬上了一层寒霜。
“疫病时，嫔妾确实在帮百姓对抗天花。”
沈清清坦然地对她点点头。
“你还说不会医术！”
见她承认了太后心中的怒火更甚。
她居然被沈清清耍了。
“嫔妾也确实不会医术，之所以出现在宫外，不过是在朋友那里学了一点，当时人手不够，只能教会嫔妾，让嫔妾帮忙。”
沈清清看她眼中的怒火根本藏不住，还是没有害怕。
她早就已经在心中为自己想好了说辞。
上了一次当之后，太后已然不会再相信她了。
“是吗？那种植牛痘对抗天花这件事情，不是你想的吗。”
太后肯定地质问道。
说到这件事情的时候，沈清清眼底闪过了一丝慌乱。
她没想到太后居然会查出来这件事情。
当时她明明是让张天景承认，这个方法是他想的。
她强装镇定地对太后摇头，“不是，嫔妾不会医术，又怎能想出这种办法？”
她微歪着头质问着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