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了,难道现在要为了个不着调的孙女把老二一家子给毁了不成,孙女再好也是别人家的人,再说了,这个事说来说去还不是她不自爱造成的,不然哪有这么多事,旁的高三?生都埋头苦读恨不得吃饭都捧着本书,她倒有时间去谈情说爱,这么拎不清以后就是有出息也有限!
这么左右一思量,老头子很快有了决断,对着一家子人说道:“闹什么闹,还嫌不够丢人的,非要把事情嚷嚷地满大街都知道是吧!”
余洁听了这话,不可置信地抬头望向往日疼爱自己的爷爷,只见他老人家这会儿耷拉着脸一点笑意都没有,可见刚才那话是真的,这是嫌自己丢人么,想到这,眼中的泪水止都止不住地往下掉。
要不是,要不是她爸妈不在了,怎么会任人欺负,没人给自己做主,余洁越想越难过,泪珠子越落越凶,蹭一下站起来,头也不抬往门外冲去。
余老太本是跟大孙女坐一起的,没曾想她突然起身,被这股大力一带,要不是旁边的人伸手赶紧扶住,险些摔到地上去。
这么一耽搁,余洁早打开院门跑出去了,余老太急得跳脚,“死老头子,你看你说的什么话,孩子要是出事了我跟你没完!”
余老头不妨自己才说了一句话,这孩子气性这么大当场甩脸子就走,既是担心安全又是生气自己被下了脸,这会儿听了老婆子的话更是下不来台,虎着脸说道:“能出什么事,孩子都是叫你给惯坏了!”
说着转过脸对着二儿子说道:“这个事你不许插手,别喝了酒上头就去人家家里闹事,你想想你平日的营生,那是能进派出所的吗?”
余老二在老爹老娘的面上转了一圈,最后还是对着老爹应了是,“知道了,爸,我不会去闹的!”
余老头见儿子把话听进去了很是满意,这孩子虽然在外面瞎混,但是对爹妈一向孝顺,既然答应了就不会那么糊涂,又见老婆子一脸愤愤不平的样子,瞪着眼睛说道:“你别瞎折腾,既然人家胡家要等?那什么检测,那就到时候做一个好了,等?拿到证据了,这么大个事还不够你施展的!”
“你这个死老头子,你说什么呢,”余老太看着这老头子说完就走背着手的背影,气得不行,“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了,个老不死的!”
骂完了人,又见儿子媳妇闺女姑爷都还干看着,恨得一拍大腿,迁怒道:“小洁跑出去半天了,你们还在这干坐着,还不给我去找人!要是出了事,我饶不了你们!”
几个年纪一把的人被老太太劈头盖脸骂一顿就为了找一个自己跑出家门的小辈,虽然没人说什么,但心里怎么高兴得起来,既是自己跑的,该回来自然就会回来了
,只是气归气,毕竟是大晚上的也怕会出什么事也只好苦哈哈地到处给老太太找宝贝蛋去了!
余家因着这个事这么热闹,胡家这边是不知道的。
胡德成这个一家之主是第二天才从杨柳口中知道这个事情的,吓了一大跳,虽然老婆说已经报警了等?着到时候做个鉴定就好,但一想到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对方带着人冲到店里找麻烦又是骂又是砸的,就后怕不已,再一次觉得自己在外上班的不便来,这要是自己还在县城,家里有个男人在,怎么也不能任由人这样欺到门上来。
反复询问了母子俩都没受伤之后,胡德成才勉强按耐住心中的担心和忧虑,转过头挂了电话之后就立马抓紧了手上的工作进度,争取能周末前就回家看看去,尽管老婆说一切都好没什么事就是酒水损失的赔偿款也已经拿到手了,但他还是担心得很,不回家亲自看一看问问情况总是放不下心来。
心下暗恨这一家子莫名其妙欺人太甚!寻思着是不是要提前?找人打个招呼,免得到时候又有什么事,自己不在家里鞭长莫及帮不上忙,要是发生什么事了到时候后悔可就晚了。
而这边杨柳母子俩第二天起来之后还是照常开店上学,看不出什么不同?来。
有那心痒痒上门来打探八卦的,杨柳也没藏着掖着,将自余家上门至从派出所离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能说的全给说了一遍,着重强调了两家的态度以及到时候凭检测报告说话的协定以及自己要告对方一家子造谣诽谤侵害名誉权,说的人坦荡大方面上除了气愤恼怒半点心虚也没有,听得人虽然迫不及待想知道更多细节,恨不得立刻就知道那姑娘肚里的孩子是不是老胡家的,只是人当妈的都说了到时候要做亲子鉴定要用科技手段还自家儿子一个公道和清白了,自己总不好和人当面抬扛唱反调!
公不公道清不清白另说,大家伙可看出来了这杨柳不是个好惹的,说报警就报警了,说要告人那也必定是要告的,看她那样子倒好像是确实被冤枉了似的,只是这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一个巴掌拍不响,要是没什么,人家怎么会找上门来呢。
无聊的街坊们心里自然转着不
少的念头,难得有这样狗血的八卦事件发生在身边,怎么能不激动不想看个热闹呢,只是顾虑着大家伙多年的情面再加上杨柳这么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也只好小范围的说说而已,就是说,也还记得注意点分寸,免得被气昏了头的杨柳给逮住一起告了,说两句闲话打发?时间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