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山民也不当回事。
但现在大周已经定鼎天下六十年,正是国力最为强盛之时,这根神经最为敏感。
敢杀官造反?必然是全寨覆灭的下场。
实际上,这还是山民野性难驯,才有这一句反抗。
到了县里周围,那些普通农民遇到孔曹,怕是只敢跪在地上磕头。
“哼哼……谅你们也不敢,我再给你们三日,三日之后我再来,到时候可就带着三班衙役一起了……”
孔曹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直到走出山寨,才似乎松了口气。
“头儿?就这么放过他们?”
一个帮闲有些不甘,凑过来问道。
啪!
孔曹反手就一个耳光打了过去:“逼得狗急跳墙,死得是哪个?要是伤到了老爷一根汗毛,哪怕事后将寨子平了,也补不回来啊。”
看到王顺一来,寨子里年轻人就好像有了主心骨一样,他就知道今天这事不好办了。
在心里,更是有着别样的想法:
‘朝廷治政宽严相济,这山民归顺,按例县里不仅要给田给屋,还要免税数年,以示宽容……这次,实际上是咱们户部书办们私下来捞油水……万一真闹大了,虽然不怕,但脸面上不太好看。’
天下承平日久,县内权利实际上主要被三班六房的吏员们把持,要是新来的县官不够手段,被架空、甚至灰头土脸地滚蛋都有可能。
并且,已经形成了一种潜规则,哪怕遇到那种真正有手段的官员,也最多整治一时,到头来还是得靠着他们。
寻劫力,抢道观
人是一个待遇,兽是另外一个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