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怎么个情况啊?撸了是什么个撸法?”
知道两人好奇,刘冬梅也不藏着掖着,满脸带笑的解释:“三个多月前,向爱党不是转业到咱们县城当了个农业局副局长嘛...”
当时叫沉寂一时的向家可是显摆坏了,这几个月,没少打压他们刘姓人家。
其实按照向爱党的级别,到地方应该是副处级,怎么也不会是一个副科级别的副局长。
无奈他在部队里名声恶臭,还不知收敛,尤其娶了柏月月这个小了十几岁的娇妻,自觉整个人都年轻活力了起来。
为了能更上一层楼,短短半年多的时间,在部队里上蹿下跳折腾了一圈,最后不仅没得了领导们的好脸,更是对他溜须拍马,不做实事的行为予以了否定跟厌恶。
所以,当划分转业军官的时候,他是所有人的第一人选,不得不说,从某些方面,这人也是成功的。
成功将自己作死了。
转业军官到地方上那也是有讲究的,如果有人帮他托托关系,或许又是大不一样。
然而以众人对向爱党的厌恶层度,谁也不愿意蹚这趟浑水。
等他心不甘情不愿的,领着已经气性大变的娇妻回到老家县城任职后,两人更是活成了怨偶。
柏月月本以为抢来个有能力的,谁成想,半年左右,就被打回了原形。
其实他们两人如果脚踏实地的过,向爱党也不至于没有往上走的可能,毕竟他才四十岁,农业局的副局长也是很好的起点了。
无奈两人都不是眼界长的,也从不会反省自身,等摸清楚了工作后,懈怠不说,柏月月更是自诩局长夫人,暗地里收了不少礼,
向爱党再是如何,也不会做出收受贿赂这种事情,无奈他心中纯真善良的小娇妻,没少背着他伸手。
柏月月自以为做的隐蔽,却不懂,作为空降来的领导层,向爱党不知碍了多少人的眼。
盯着他的人多了去了,这下好了,脚跟还没站稳,娇妻太给力,一心只想着往兜里捞好处。
后果自然也是可以预料,向副局长走马上任三个月,就锒铛入了狱。
听人转述说,向爱党直到被铐起来,才知道,他那爱妻背着他都做了些什么。
夫妻本是一体,尤其在这个时候,柏月月做的,跟他做的也没甚差别了,毕竟都是以他的名义收受的贿赂,根本没有证据证明他没有沾手。
且柏月月为了脱罪,可是推了不少罪责到向爱党身上。
所以,无论向爱党如何懊悔,如何解释,都改变不了锒铛入狱的命运。
说完这些话后,冬梅婶子觉得有些口渴,拿了块甜瓜啃了几口,才舒坦道:“其实我本也没那么恨他,毕竟是孩子的父亲,就当以前是做了一场噩梦,梦醒了,我得了三个孝顺的孩子,也不算亏。但是他们向家实在恶心人,这几个月因为向爱党,在村子里霸道的不得了,如今他出了事,那些向家人一个个都又跟那孙子似的,也是忒没劲。”
渣男得了报应,童晚跟韩慧慧自然也为冬梅婶子高兴。
三个人聚在一起,好一番吐槽,才心满意足的换了话题。
半晌,几人将甜瓜全部啃了后,刘冬梅看了看天色,起身道:“差不多能准备晚饭了,你们就在门口溜达溜达吧,别走远啊。”
坐在这里这么久,童晚也有了尿意,便听话的起身,她看了眼时间:“这么早就做饭了?”才下午两点多。
刘冬梅已经走到水井旁,闻言头也不回:“回去杀了只鸡,这鸡是老母鸡,得多炖些时间。”
童晚表示了然,这些日子,冬梅婶子三不五时的就给她们带东西回来。
童晚没说什么,只是心里却惦记着,想办法在别的地方补回去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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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贺快回来了吧?”刘冬梅将在家里就收拾好了的老母鸡,又仔细的清洗了一遍。
时不时的还盯着两个相护搀扶,在在院子里溜达的孕妇几眼,想到贺宴差不多应该回来了,便随口问了一句。
听到丈夫,童晚顿时笑靥如花:“嗯,他说半个月的。”
然而,事实却是贺宴被任务绊住了。
如此又过了一个星期,叫童晚心心念念的丈夫还没赶回来,却等来了大包小包的婆婆阮觅梅。
也等到了韩慧慧的提前生产。
说来也算不上早产,只比预产期提前了一个星期。
童晚不放心,跟着大部队一起守在产房外。
慧慧生产来的突然,好在林怀东人在部队,部队医生医术也很好,不然这会儿再给人送到外面的医院里,还真不一定会发生什么不可控的事情。
然而,随着时间的渐渐流逝,看着林怀东脸色惨白的在门外走来走去,童晚的面上也越来越白。
尤其听到韩慧慧隐隐约约的闷哼声,她心中更是惊慌,抱着肚子的手都控制不住的紧了紧。
阮觅梅发现儿媳的不对劲,赶紧握住她的手,这才发现,大热的天,晚晚的手心居然是冰凉的。
她立马改牵为揽,安抚着哄:“别担心,晚晚,慧慧身体好的很,医生早就说过胎位是正是,咱不怕啊!要不要妈陪你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