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是这句,我不想猜!”
“有可能只有我跟你说的这么多,也有可能,是所有。”
“所有?”独眼男咬着牙露出狰狞的面容,咆哮道:“我不管,我接到的命令,就是让你写信,然后杀了你!我只要完成任务就行了!”
“是吗?就算让整个菲尔德家族陪葬也在所不惜?”
“陪葬?”独眼男明显吓到了。
格鲁格鲁伯爵微笑着说道:“看来,你真的一点都没懂我刚刚说的话什么意思呀。要不,现在派人传个口信给爱德华三世,问问他怎么看?反正,他就在城里。”
犹豫再三,独眼男只好把其中一个士兵拉到一旁小心翼翼地说了几句。那个士兵很快离开了。
……
一匹快马来到依琳的城堡前。
“这里有给菲尔德伯爵的急信!”“信使”高高举着手中的信函。
大概是需要知会依琳和爱德华三世吧,足足半个小时之后,城门才打开。
“信使”翻身下马,在侍卫的带领下快步走过花园,进入宅邸,来到客厅。
依琳正与爱德华三世坐在客厅里攀谈着什么,艾比罗伯斯静静地立在一旁。
“失陪一下。”爱德华三世礼貌地朝着依琳了点了点头,起身走到一旁,接过信函随手拆开。
那里面,是一封空白的信纸。
爱德华三世保持着微笑,却又瞪大了眼睛。
依琳远远地看着。
……
格鲁格鲁家的宅邸里,独眼男站在窗边透过窗帘的缝隙小心地观察着外面的动静。其他的士兵也都是如此。只留下一个坐在不远处。
雪莱挣扎着挤到格鲁格鲁伯爵身边。
格鲁格鲁伯爵干咽了口唾沫,小声说道:“其实我都是猜的,没想到全猜中了。简直不能再糟……现在只能指望依琳有他父亲的风范了。爱德华三世在城堡里,他们要送信给爱德华三世,肯定要开城门。如果是老公爵的话,肯定会同时查验有没有人夜里进入白城。这样一来,他就一定会注意到给爱德华三世的信,是城里人送的。一定会起疑。这样我们就有救了。”
“但是……希望渺茫呀。这小丫头连一天公爵都还没当过呢。怎么跟当了几十年的老公爵比?一会有事,别管我,能逃就逃。听懂了吗?”
雪莱泪眼朦胧地望着自己的爷爷。
……
爱德华三世小声说道:“都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信使小声回答了一句。
“去吧。”
“是!”
行了个礼,信使转身就走。
“发生什么事了?”依琳轻声问道。
“没什么。”爱德华三世微笑着转身道:“封地有些琐事罢了。你懂的。”
说着,他随手将信揉成一团丢到壁炉里。
“哦,封地的事呀。”依琳默默点了点头,想了想,却又把艾比罗伯斯召到身边,悄悄交代了几句什么。
火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将信烧成了灰烬。
依琳微笑着。
……
独眼男扬起巴掌,重重地甩在格鲁格鲁伯爵的脸上,直接将他打倒在地。
雪莱挣扎着“呜呜呜”地叫,眼泪不停地流,却也无能为力。
“你居然敢骗我!还好菲尔德伯爵就在城里,不然我真让你吓住了!解开他的绳子!给他笔!”
几个士兵迅速将格鲁格鲁伯爵从地上揪了起来,按到茶几前。一张纸已经被拍到他面前,连带的还有一支鹅毛笔。
“你觉得……我会写吗?”格鲁格鲁伯爵睁大了眼睛望着独眼男,虽然头发已经凌乱,嘴角都已经流血了,却还保持着平日里的风度,微笑着。
“由不得你。”独眼男掏出一把匕首在格鲁格鲁伯爵的眼前晃了晃,然后一刀刺在他左手手掌上!
鲜血顺着桌面晕开了,格鲁格鲁伯爵咬着牙,额头暴起了青筋,浑身都在微微颤抖着。却一声都没吭。
“我看你能撑多久!”独眼男缓缓扭动着扎在格鲁格鲁伯爵手掌上的匕首。
“我能……撑很久。”汗如雨下,眼角飞速地抽搐,但格鲁格鲁伯爵依旧微笑着:“你杀了我都没用,除非……除非你答应我一个要求。”
……
艾比罗伯斯匆匆回到客厅,在依琳的耳边说了几句什么。
一瞬间,依琳整个脸色都变了,连忙瞪大眼睛朝着爱德华三世望了过去。
“你!”
爱德华三世若无其事地叹了口气,悠悠道:“不用去了,来不及的。”
“召集人马!快!”下一刻,依琳已经提着裙摆冲出了门。
……
“什么要求?”独眼男握着匕首问。
“放了雪莱。”格鲁格鲁伯爵咬牙道。
“放了她?”独眼男哼笑着朝雪莱望了过去。
“放了她,我就给你写信。但我要确定她安全之后,才会写。”
“是吗?真是谢谢你的提醒了。”
格鲁格鲁伯爵和雪莱都愣了一下。
独眼男踱着步,笑嘻嘻地接着说道:“你之前说的那些个一大堆的,我是真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