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鹤枝开个人专场当天,天晴初霁,积雪未融,凛风吹在皮肤上,仍好似风刀割面。
“穿这件外套吧,出门还是需要注意保暖。”唐菀从衣橱,帮江锦上取出一件外套,“这个盒子里,是我送他的礼物,你帮我带过去。”
“还有什么要叮嘱的?”江锦上刚换好衣服,看了眼躺在小床上的儿子,小家伙睡得正酣。
“我再想想。”
唐菀最近总是忘东忘西的,坐月子本就挺枯燥的,她闲的无事就会画些点翠的设计稿,却经常拿着笔,还到处找笔。
而此时外面传来车声,江锦上走到窗边看了眼,嘴角忽得勾起,“是舅舅和表妹。”
唐菀生产后,江锦上的舅舅舅妈都是老师,又是年底期末,忙得很,并不是很经常去医院,不过每次来,也从不空手。
“舅舅来啦。”唐菀刚才正给江锦上搭配衣服,屋里还有点乱,急忙收拾了一番。
江锦上这舅舅范明玦,还是挺严肃的。
“这丫头什么时候回国的?”江锦上笑着,“我先下去看看。”
范家这表妹一直在国外知名学府读音乐,不常回国,还没见过小歪脖子树,进屋后,与所有长辈打了招呼,就上了楼。
“表嫂好。”小丫头生得好看,嘴又甜,几乎没人不喜欢,“表嫂生完孩子,身材一点都没走形,反而越来越好看了。”
唐菀笑着,“什么时候回国的?”
“昨天晚上,知道你们忙,就没告诉你们,这是我从给您带的礼物。”小丫头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给她,又拿出几样玩具,还有小乐器,那是给小歪脖子树,可是他这年纪玩不了。
“谢谢。”唐菀接了礼物,“坐吧,要不要喝点水?”
“不用,我想看看小侄子。”小丫头说着就蹲在了小床边,小歪脖子树许是听到了陌生的声音,已经醒了。
他倒是一反常态,不哭不闹,两人倒是玩得不错。
“表姑送你的礼物,喜欢吗?”她拿着自己的礼物,迷你的乐器,学音乐的肯定不同,随便拨弄几下也能成音。
小家伙听得开心,不停挪着身子,似乎是在配合着打节拍。
“还玩啊?不是说要跟我一起去听戏?”江锦上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
“她也要去?”范家这小表妹很讨人喜欢,唐菀正觉得无聊,以为有人可以陪着说会儿话。
“我就是在电视上看过别人唱戏,还没听过现场,想去凑个热闹,表嫂要是不觉得我烦,我就在这里住两天陪陪你。”
唐菀笑着点头,瞧她穿得单薄,又拿了条围巾递给她。
“表嫂,我真的不冷。”
唐菀只能感慨,小姑娘真的不怕冷,她上大学那会儿也是如此,天再冷,都不愿再增一件衣服,现在凉风一吹,就要穿秋衣秋裤……
“有没有想吃的东西,我回来帮你买?”江锦上看向唐菀。
“想吃甜的。”唐菀帮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照顾好奶奶,外面地面还有积雪,开车慢点,注意安全。”
“我知道。”
……
范家这小表妹站在边上,无语望天。
整天腻在一起,不就是分开几个小时?需要这么腻腻乎乎的吗?
表哥以前多凉薄高冷一性子啊,端着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到底也是肉体凡胎啊,结婚生了孩子都一个样。
她余光瞥了眼江锦上,忽然就想着,再过二十年,表哥会不会变成一个大腹便便,中年谢顶的男人……
她想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看什么,走吧。”江锦上总是想着,自家的小歪脖子树会不会长成一棵小秃树,估计没想过有一天,也会被成为别人腹诽的对象。
出发前往大戏院的时候,江就开车,江锦上坐在副驾,老太太与范家小表妹坐在后排,拉着她的手,说了许久的话。
江家是典型的阳盛阴衰,好不容易有个女娃娃,还是个不争气的,还差点伤了唐菀性命,老太太想着以前发生的事,悲从中来,也就没了聊天的兴致。
江锦上察觉到奶奶兴致不高,便立刻转移了话题,“你在国外,谈恋爱了吗?”
这个话题好像吓到了小表妹,“我怎么可能谈恋爱?我爸什么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国内读书那会儿,都没有男生敢和我说话。”
全校都知道她爸是政教处主任,连小伙伴都不敢去她家玩。
“你在国外,舅舅不是管不着吗?”
“学习太忙,无心恋爱yttke云鹤枝开个人专场当天,天晴初霁,积雪未融,凛风吹在皮肤上,仍好似风刀割面。
“穿这件外套吧,出门还是需要注意保暖。”唐菀从衣橱,帮江锦上取出一件外套,“这个盒子里,是我送他的礼物,你帮我带过去。”
“还有什么要叮嘱的?”江锦上刚换好衣服,看了眼躺在小床上的儿子,小家伙睡得正酣。
“我再想想。”
唐菀最近总是忘东忘西的,坐月子本就挺枯燥的,她闲的无事就会画些点翠的设计稿,却经常拿着笔,还到处找笔。
而此时外面传来车声,江锦上走到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