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不是因为你受伤。”
“也不是要隐瞒。”他并非故意隐瞒。
他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说起——说起那些只有他才有的经历。
其它动物们,完全不能理解他。他们只知道,血月需要谨慎对待,只知道森林里不太对劲,最好少入内,更不要让未成年小崽子们进去。
他们不知道他背负了什么。
换句话说,这何尝不是一种孤独。
多伦说他是被诅咒的动物。是的,当独自背负着一切,就如同被诅咒一般,崎岖前行。
他已习惯这样前行。
小喵崽眼睛亮晶晶的,漂亮的湛蓝中倒映出他。迦楼舔了舔他,轻轻说道:“不会再有下一次。”
“等你再长大些,我都告诉你。”
现在的阿宁,还太小了,是需要保护的幼崽。
这话不怎么让喵开心。
邵以宁挺起胸膛,努力证明自己:“我可以的!”明明他都已经长大了!
只是小猫咪太小,这不是他的完全体!
绿眼睛中闪过一丝笑意,黑豹忽然垂下头来,鼻尖亲昵触碰着他的,微微磨蹭。湿润的、温热的肌肤相亲,他低沉好听的嗓音自空气传导过来,沉甸甸如大石,又轻飘飘飞在云间。
“哪里都太小。”
而他,会等他长大。
话说开了,邵以宁的关注点,还是在迦楼的伤口处。他忧心忡忡,一会儿想这个,一会儿想那个,过了片刻,又有点犯困,情不自禁团成一个圆。
方才
且,或许是这样拧巴着更舒服,小猫咪完全酣睡,四肢长长伸展开,毛发一层一层绽放,像花瓣,还像冬日里簌簌的雪花。
他睡得香甜,没意识到自己的形态有点奇怪。与此同时,黑豹微微低头,刚要挪动身体,挡住吹来的风。忽然余光一顿,在毛发浓密的某处,瞧见了不应该看的某个地方。
“丛林”里,刚开始发育的两个小“铃铛”。
他突兀移开视线,但……
已经完全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