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借着家中有事的借口将上官凌送走后,便跟着沈秦氏一行人一起到了后园。
薛兰跟薛婉两人在这之前的一番撕扯,两人头发四散原本姣好的妆容打扮也变得凌乱不堪。
沈浪让几个婆子直接把两人带到了后堂中,薛云听着之前那男人的话,也没开口让丫鬟带两人下去再梳洗一番。
三个人就这样狼狈不堪的被压到了众人面前。
薛婉恶狠狠地瞪着那地上的小瘪三,想到她今日所受的耻辱本应该是薛云的,她就忍不住的暗恨。
薛云这贱人!都是这贱人,不仅害的她母亲跟父亲夫妻不合,如今还害了她一生!
早晚有一天,她要让薛云生不如死!
沈浪站在薛云身边将薛婉脸上眼底的恨意,瞧的明明白白,嘴角不由得冷笑一声。
看来这薛婉还是不知道什么是作茧自缚。
香香跟秦莲两人都没眼力见儿的留了下来,想着好好瞧一瞧薛云的难堪。
秦莲一身素衣打扮,直直的站在沈秦氏身边,也不管沈秦氏脸上的诸多不悦。
秦月看了眼被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再看了眼那被沈浪一直小心搀扶着的女人,明亮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深思。
而站在一旁的香香则是得体识身份的站在了沈浪跟薛云身后,半点儿不往沈秦氏跟前儿凑。
沈秦氏板着的脸上强压着的怒意,恶声恶气的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薛云正要开口,就见薛兰颤抖着身子,扑通一声跪在了薛云面前。
薛兰小脸上挂着两行清泪,素手紧攥着那被薛婉撕扯的破烂不堪的衣裙,楚楚可怜的望着薛云身边沈浪。
“姐夫,你一定要为妹妹做主....”说完,薛兰就瘫坐在地上,满脸的绝望,“今日大姐姐这般害我,我就是死也要让世人知道大姐姐做的那档子腌攒事儿!大姐姐她...她...与这杂碎早在府中之时就已不干净,只是家中主母看管的严实,才让这两人有了苟且的机会。”
“今日....今日到二姐姐府中,她身边又没有旁的仆人丫鬟看着,就....就....就如此不知羞耻的与人苟合。谁曾想今日之事东窗事发她竟然还想陷害与我!”
薛兰一番话说的情深意切,入目三分,而脸上那表情更是恨极了薛婉。
薛婉发完疯以后就慢慢地冷静了下来,就在刚才她已经差人回去告知了母亲跟父亲。
她只要死咬着什么都不说,等母亲过来了便是,可谁知,谁知薛兰这贱人竟然直接朝她泼了这般脏水过来。
她本就还没想好该怎么应对薛云等人,现在倒好,让薛兰这贱蹄子先声夺人的乱说一气,坐实了她与那杂碎情投意合!
贱人!薛婉双眸怒睁,似要从薛兰身上剐下一块肉一般。
而那被压在地上贼头贼脑的男人一听薛兰的这番话,两只鼠眼一转,就立刻想明白了前因后果。
现如今他是被沈府的人扣着的,就算是他将薛婉收买他进府来玷污沈夫人的实情说了出来,沈家也断然不会放过他这等登徒子。
而他现在毕竟与那薛家小姐真的有了夫妻之实,若是这一点他不想个由头好生圆说一番,那薛府那边定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横竖都是死,倒不如顺了那薛兰所说的,承认他与薛婉早就有了奸情,并且已经开始私相授受。
反正他是男人,又不用在乎这等名声,上了工部尚书嫡女就算传出去他脸上也有光。
想明白过来后的男人,匍匐在地上,情真意切道:“薛家小姐说的不错,我本就与婉儿情投意合,我们早前就已经私定了终生,在厢房里的事更是婉儿她主动勾引与我,我这才不受了诱惑才有了这等荒唐事!”
“贱人,你胡说!!”听了薛兰跟那杂碎的这番颠倒黑白的说辞,薛婉作势又要上前跟两人扭打,“谁跟你这贱人私定终生!等我爹来了,我定要他将你碎尸万段!!”
男人闻声直直的望着沈浪,急急忙忙道:“大人,我内衬里就有婉儿赠与我的定情信物,是她的贴身肚兜,只要拿出来一看便知真假!”
沈浪,“...........”
江才朝押着男人的杂役看了眼,杂役在男人身上摸索了一阵,果然从中抽出了个粉色的牡丹肚兜。
堂内未经人事的丫鬟们羞得纷纷垂首,不敢看那杂役手中之物。
沈浪勾唇一笑,“既然是薛大小姐与情郎之间的纠葛...那这事儿就不是我等能管的了了,还请薛大小姐带着情郎去私下解决吧....”
“满口胡说!一定是有人害我!!薛云是不是你这贱人!!?”薛婉看了眼坐在沈浪身边一言不发的薛云,嚷嚷着便要朝薛云冲过来。
沈浪朝一旁的江妹递了个眼色,江妹快步上前猛地一脚就踹在薛婉心口处,将人踹出去了老远。
“放肆!这里可不是你薛府,我家圣上钦封的状元夫人岂容的你这等不知廉耻的贱女侮辱!”
薛婉身子飞出去无人接挡,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原本就没这么穿好的衣衫更是全都落了下来。
一时之间,胸前腰间露出了一大片春光,在沈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