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任何毒药和可疑物品。
不过,康雪,黄苓这些人都坐不住了,对侦察科和监狱的领导一个劲的说,肯定是乔丁弄死了卢草,因为上次乔丁监室那个李茹,也是莫名其妙的喝了乔丁端的一杯水就死了。
可说归说,要有证据啊。
不然还能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吗?
乔丁死不认罪,侦察科甚至请的法医请的警察来的,也什么都查不出来。
卢草那边,没死,但伤得很严重,脑细胞死了很多,只能抓紧时间抢救治疗,尽可能的挽救一部分没有完全死亡的脑细胞,估计还有苏醒的希望,但就算醒了很可能会有后遗症,影响生活。医生说不知道她是闻到了什么毒药,成了这样子。
闻了什么毒药,成了这样子。
真是让我听了都毛骨悚然,连那些厉害的法医和医院的专家都查不出来到底闻了什么毒药,中毒到那么严重。
我们不约而同想到了乔丁,我们,指的是我这边,还有我的敌人,康雪,黄苓她们,甚至说,在场的所有人。
这如果真的是乔丁干的,她真是不折不扣的下毒高手。
不是高手,是超现实杀手。
根本无法查出来,也就不了了之,放乔丁回去了监室。
可这样一来,卢草也就不明不白的不知道中的什么毒,严重到重伤躺在了医院里。
次日,在放风场上,我故意到了乔丁身旁。
她在舒展身体,看到我过来,也没和我说什么。
我说道:“昨天的事,那个卢草这样子,是你做的吧。谢谢你。”
乔丁说:“呵呵。”
呵呵两字,已经包含了太多的意思。
没有承认,没有不承认。
但我听来,这就是承认她帮了我干掉了卢草。
卢草没死,但不知道要经过治疗多久才能恢复,而且很可能还有后遗症,估计是回到监狱来上班的机会很渺茫,更别说还能给我下毒了。
我说:“除掉了她,我也就不怕她来害死我了。”
乔丁说道:“张队长,你在监狱里混了有多久了?”
我说:“怎么能用混这个字?我也差不多有一年了吧。”
乔丁说道:“一年。张队长,你不知道有句话叫祸从口出吗?原本很多事你都没干,可你说了,就等于承认干了,我告诉过你,很多东西,只能烂在心里。知道就好,说出来就惹事!”
我说:“好吧,那我不说了,最后两字,谢谢!”
她没回复我,径直走到那边去继续晒太阳。
马玲重伤没了一只手,在医院躺着,卢草差点脑死亡,在医院躺着。
康雪那边坐不住了,托人找了我出去谈,摆酒请客。
我没去。
因为当徐男来跟我说的时候,我只觉得她是黄鼠狼拜年不安好心,当然,徐男和我身边的人都这么认为的。
但现在真实的情况是,康雪完全处于完败的下风,她一心思的想要整死我,可她派来的人,一个接一个的完蛋残废,她不得不害怕。
如果说,章被炸死是一种非常极端暴力的复仇行为的话,相对起来这次的乔丁下毒和柳智慧的利用冯一报杀人,更显得有水平,完全是高水平的杀人,康雪遭遇到这样的能人,她也不得不感到可怕,她也没想到过一夜之间,我身边怎么窜出了这等水平的高人,她那些小伎俩,和柳智慧,和乔丁比起来,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根本无法比。
太可怕了。
连我自己都承认柳智慧和乔丁这两人的可怕。
不过,这两人都帮我,我真是该庆幸自己平日对她们的好的付出。
康雪见我没有赴宴,马上托人给我送礼,送了一张卡,卡里有八万块钱,托口信是说让我不要害怕,只是请我吃一个饭,有些东西想和我聊聊。
我拿着这张卡,心想到底该去还是不去。
去吧,怕被弄死了。
不去嘛,又想知道康雪到底又要玩什么花招,或者说她真的害怕了?
我还是找了贺兰婷,贺兰婷的意思简单明了:“去!因为估计还会有钱拿。”
我愕然了一会儿,说道:“你不是吧,就让我去赌命?为了这钱就让我去赌命?万一是鸿门宴,我被干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