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巴克确实有月饼卖。
我去买了一盒,很小盒子的。
回到了芙蓉酒店门口,进去酒店后,服务员带着我上去的,打开了包厢门,彩姐已经坐在了里面。
和往日一样的靓丽妆容,只是多了一分憔悴。
我拿着月饼盒放在她面前,说:“彩姐,过节了,也不知道送你什么好,在楼下买了一盒月饼。”
她看了看,说道:“不用那么客气。拿去送别人,你领导那些。”
我说:“不,我就送你。”
我推过去,她拿着放后面:“谢谢。”
我说:“这话应该我来说才是。”
彩姐问我道:“想吃什么,你来点吧。”
我说:“你点吧,我不懂吃什么。”
她说:“好。”
她点了菜,服务员去上菜了。
我问道:“怎么你看起来憔悴好多。”
她拍了拍两下自己的脸说:“是不是看起来老了许多?”
我说:“老倒是没有,只是看着就是,没那么精神。当然还是很漂亮很魅力的。走街上,八岁都八十岁都让你迷死。”
彩姐笑笑,说:“越来越油嘴滑舌了,油嘴滑舌得过分了。我不喜欢八岁,也不喜欢八十岁的。”
我说:“好吧,你喜欢我这种的。”
彩姐说:“越来越得意啊你。”
我说:“刚才我看外面,你也没带保镖啊?”
彩姐说:“我让他们去办事了。”
我说:“你要注意安全呀。”
彩姐说:“你怎么像是我老婆一样,罗哩罗嗦的。”
我说:“我这还不是担忧你的个人安危嘛。”
彩姐说道:“你自己也小心吧。等下吃完饭,我让我四个人过来,你把你情况说说,跟他们说说。”
我说:“我不知道那两人是干嘛的,专门跟踪我,我不知道他们是谁派来的。”
彩姐问道:“康雪?”
我说:“康雪找的人不会那么蠢吧?”
彩姐说:“别人?你得罪了很多人?”
我说:“说句实话,我真得罪了不少不少的人,很多,真的很多。而且,那些人还是被因为我被弄到伤残的。”
彩姐问我:“什么叫因为你?”
我说:“就是她们要伤害我,但是我身边的一些对我好的朋友和同事还有下属这些,看不过去,就帮我解决掉她们。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啊。”
彩姐说道:“那是她们自找的,活该,你干嘛很内疚呢。伯仁?她们配得上叫伯仁?”
我说道:“呵呵,说是这么说,但我也觉得很残忍,她们当中,有断脚的,有断手的,有脑残的,一辈子都伤残了。”
彩姐说:“斩草要除根,你不懂这道理?你留着她们,她们还能反过来咬你,就像一条蛇,你把它尾巴砍掉,它还能掉头过来咬人。你应该直接弄死她们。”
我说:“我下不了手,我残忍不起来。”
彩姐说:“所以,别到时候让这些蛇反咬你。”
我问道:“彩姐,怎么有人给你取外号花蛇的?”
彩姐说:“花蛇,越色彩艳丽的蘑菇就越毒,越色彩斑斓的蛇就越让人致命,越美丽的女子呢?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我还是控制着这些人,他们很多人说我毒。这就是外号由来。”
我笑着说:“你自信自己很漂亮嘛。”
彩姐说:“像你自信你很帅一般。”
酒菜上来,两人开吃。
喝了一点红酒,彩姐说:“你和你那小女朋友最近怎么样了?”
彩姐用的这口气,完全是一种姐姐关心的口气问的。
我真不知道她在她心里如何定位我和她的关系,既然如此,那为何又要与我有那层关系?既然有那层关系,为何很多时候又如一个姐姐关心我般关心我?
我也搞不懂了。
我说道:“她不是我女朋友。”
彩姐说:“你承认我也不会怪你什么。”
我说:“还真不是,她就是一个和我挺好的朋友,不过我们之间的确有一点暧昧。”
彩姐仿佛不经意般的哦了一声,然后问:“那个店不做了吧?”
我说:“做不了,被格子帮的人霸占了。”
彩姐脸上有着不快,说道:“康雪这些人为了扩张,不折手段,不听的就动用暴力使别人折服,早晚把她们自己也闹死。”
我说:“呵呵,也难讲,你看历史上,那些打下江山的,都是靠暴力武力打下来的。”
彩姐说:“你觉得即使别人怕了,暂时听话了,就真的听话了吗?”
我说:“那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