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看出来了。” “不过这个李家和我们张家有仇吗?” “怎么有种不对付的感觉?” 张宝对着老何问道。 对于张宝来说。 之前对这些事情向来不关心,所以脑子里面根本就没有任何印象。 “少爷你有所不知。” “之前我们河间村里面,向来就是李家宗族这一脉。” “老爷也不过是看此地田地丰饶,又加上收了他们李家不少田地,就过来了。” “我们张家这么多年,全凭老爷仗义疏财,博下了不少的好名声。” “在村里的威望那是说一不二的。” “李氏宗族也就渐渐的没落下来。” “自从老爷出事之后,这个李家就开始活跃起来,之前我们这边有不少佃户,就是因为受到了李家的撺掇,这才慢慢有了想法。” “这么说起来,李家的人,图谋不小,早知如此,老爷还在的时候,就应该把李家那几个管事的,直接杀了,后面也省的这么些麻烦。” 老何在一边有些懊恼的说着。 听到老何这么一说。 张宝倒是对老何刮目相看了起来。 这个老何,不愧是行伍出来的。 身上倒是有着那么一股子霸气。 一言不合就拔刀啊。 但是对于张宝来说。 随便杀人的事情。 一时半会还是接受不了。 当兵这么多年。 死在张宝手里的猪羊鸡鸭,倒是可以组成一个加强团了。 但是杀人这种事情。 张宝却是没有经历过。 部队虽然教会了他们杀人的技能,但却也交给了他们一颗守护之心。 “不急!” “真要是惹到我们头上,到时候再说!” 张宝淡淡的说道。 和老何一样,冷冷的看着李家众人离去的方向。 在他们身后的李大牛,狠狠的咽了口唾沫。 悄悄的拿起锄头,卖力的干了起来。 …… 三河县府。 县衙里面。 一个瘦削的干瘦老头,在一边来回的踱着步。 从他身上的衣服来看。 此人正是三河县府的县令。 而在一边坐着的,却是一个主簿一样的人物。 “这可怎么办?” “唉……” “这可怎么办啊你说说?” “……” 县令一边来回踱步,一边嘴里面不断的絮叨着。 倒是主簿在一边皱着眉头,思索着什么。 “老爷,当下最要紧的,还是要做做样子出来,不然等到刺史大人一到,见到我等无动于衷,更会怪罪于我等啊!” 主簿对着县太爷说道。 “对对对!” “得赶紧出兵,但是抓谁呢?” “到底是谁干的还不知道啊!” “给我悬赏,白银千两,不!一百两!” “不!一百吊钱!” “谁要是提供线索,直接赏钱一百吊!” 县太爷在一边抓耳挠腮。 “老爷,根据衙役带回来的消息看,很有可能是在我们三河县的那两伙山匪所为。” “但具体是哪一伙,倒是不知道。” “不过很蹊跷的是,在更远的地方,竟然找到了几具山匪的尸体,而我们的人却说,并没有杀掉土匪。” “这倒是很奇怪。” 主簿皱着眉头说道。 “嗯?” “还有山匪的尸首?” “带回来了没有?” 县太爷一听,眼睛瞬间放出光来。 主簿点了点头。 “那就好办了!” “就说我等押送官吏,在途中遭到了山匪抢劫,我等众人奋力冲杀,干掉山匪几人,重伤山匪数十人!” “无奈山匪人数众多,最终丢了东西。” “对对对!” “就这么写!” “你抓紧时间派人送到上面去,一刻也不要耽搁。” “完了明天一早,就带着人马到山里面去转悠转悠。” “不叫你们,千万别回来。” 县太爷匆匆的来到案台上,提笔写了书函,递给了主簿。 又对着主簿嘱咐了几句。 这才松了口气。 “哎呦。” “今天可真是累死我了,我得好好去怡红楼歇息一下。” “你一会写完了抓紧安排。” “对了,富贵那里一会别忘了让人再喂点碎肉,前一阵子,都病了。” 说完。 县太爷就进去换衣服了。 主簿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拿着书函,朝着外面走去。 …… 在三河县境内。 山脉众多。 虽然没有那些高耸入云的险峰,但崇山峻岭也不在少数。 深山出刁民,穷地出土匪。 当这两者相遇的时候。 这山匪刁民的威力,自然是不容小觑的。 三河县境内交通不便。 但是年景好的时候,百姓们自给自足不是问题。 连带着山匪们的日子,也好过的多。 但是自从大灾之后。 山匪们的日子,也越发辛苦了起来。 就跟那筑巢于险峻山岭的野雕,原本十里觅食,即可温饱。 但现在出来一趟。 经常是空手而回。 让不少山匪叫苦不迭。 马都累瘦了好几圈了。 三河县境内,大大小小的山匪窝不少。 不过最大的,还是二龙山和青龙洞两处地方。 地势险要,密林丛生,倒也发展成了规模。 这么多年来。 这两伙土匪划分山头,各有各的地盘,彼此之间井水不犯河水。 两个老大甚至还有些往来。 但是近些日子。 已经顾不上什么道义了。 你抢我的,我抢你的。 爱谁谁! 前几日。 二龙山的山匪,不知从哪得到的消息。 一队官兵的运粮马车,要从青龙洞的地盘路过。 二龙山大当家的当即亲自率领一伙人马,拦路设伏。 不仅仅抢到了良马十几匹,更是抢了数车的粮食。 还有不少的银两。 让二龙山大当家的欣喜若狂。 但是还没等离开青龙洞的地盘,就被青龙洞大当家的带人赶上了。 听说二龙山的人,在青龙洞的地盘上打劫。 这还了得? 青龙洞大当家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