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的大牢里面。 十几个被抓来的追兵,被打断了手脚扔在里面,为了防止他们出事,还用绳子再捆了起来。 就算他们身上藏着毒药或者其他的,也做不到。 至于咬舌自尽。 纯粹是无稽之谈,根本就不可能。 顶多会在极其偶然的情况下,血液进入肺部,导致窒息而亡,但一般情况下,除了疼个半死和少块肉之外,没什么作用。 不然这些死士们身上也不会随时带着毒药。 他们一见到张宝他们进来,就恶狠狠的盯着看着。 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说不定早就把张宝他们给千刀万剐了。 “来人!” “把他们的眼睛给蒙起来!” 张宝对着几个衙役说道。 几个虎背熊腰、一脸凶煞的衙役接着上前,也没现成的黑布,直接把他们的衣服掀了上去,把脑袋罩了起来。 “我不想跟你们过多废话!” “你,说点我感兴趣的!” 张宝来到一个人的面前,这个人在进来的时候,瞪着死鱼眼,叫嚣的最厉害。 “要杀就杀,哪那么多废话?!” 那人狠狠的说道。 “哎哎哎!” “少爷!” “这种事情让我来啊!” “靠边一坐,马上搞定!” 正当张宝要上手段的时候。 老何急匆匆的从外面跑了进来。 张宝笑着摇了摇头。 说实话。 这种上刑的事情,自己还真不一定比老何厉害。 “何叔,给你半柱香的时间。” “我去外面透透气。” 张宝带着胡都古走了出来。 “老胡,这些东西,是从他们身上搜出来的毒药,他们这种死士用的,应该是见血封喉!” “你带着这些毒药,找最熟悉的大夫,想办法多配制一点。” “留在你们宝卫三十六骑里面用。” “不管是下毒,还是涂抹在弓箭、毒针、匕首上,都不错。” 张宝出来之后,把一个小布包递给了胡都古。 “是,少爷,我马上去弄!” 胡都古眼睛一亮,当即走了出去。 对于张宝来说。 人有力穷时,总不可能知道所有的知识。 就像毒药之类的,张宝根本就没有涉及过。 只是知道有什么鹤顶红啊之类的,但总不能捏着敌人的嘴灌进去吧? 上次训练对战的时候,也是张宝从当地人那里,打听到的一种植物的汁液,可以迅速麻痹昏迷。 但是这种死士用的毒药,无疑是要更好一些。 “啊——” 胡都古刚走,大牢里面就传来一阵哀嚎声。 “说不说!” 老何拖着大刀,刀尖划在地面上,发出钲钲的刺耳声,来到一人面前。 “你死了这条心吧!” 老何也没废话,手起刀落,伴随着一声惨叫,一人当场被砍死。 “你!” “说不说!” 老何又拖着大刀来到一人面前。 “切!” “杀了我吧!” 那人很是不屑的说道。 老何没废话,手起刀落,继续砍死。 每次老何都没来个利索的,故意让这些人哀嚎一嗓子,然后再死去。 “你!” “说不说!” 老何继续拖着大刀来到一人面前。 “你他妈的有本事单挑!” “玩这种把戏,有没有点意思?” “有本事把我直接给杀了!” 那个人壮着胆子,气急败坏的吆喝道。 “呦呵!” “你提醒我了!” “这样确实是没意思,你们都蒙着眼,我也要闭着眼!” 老何装模作样的把眼闭上。 挥舞起大刀,一刀劈下,劈歪了。 一条胳膊应声而落。 “啊——” 那人一声惨叫,周围的人齐刷刷的打了个哆嗦。 虽然他们都是死士,也知道现在他们必死无疑。 但没有谁能够坦然的接受死亡。 如果他们在一开始被抓的时候,就干脆利落的吃下毒药,根本就来不及后悔,就死了。 可现在。 被蒙着眼睛。 耳朵里面充斥着兄弟们的临死前的惨叫声。 不知道下一个,是不是自己的时候。 这种心态,是完全不一样的。 “不好意思啊!” “砍偏了!” “我再来!” 老何闭着眼睛,又是一刀。 这一刀准了,直接把低着的脑袋砍了下来。 “啧啧,可惜了。” “怎么没声?” 老何摇了摇头。 拖着一把血淋淋的大刀,在剩下的人面前来回晃悠着。 每当听到那个刺刺拉拉的声音在自己身前响起的时候,这些人浑身都止不住的颤抖着。 “死,是最轻松的!” “什么叫生不如死,你体会过没有?” 老何笑嘻嘻的停在一个人面前。 周围的人齐刷刷的松了口气。 听的周围的衙役们一愣一愣的。 老何没多话,径直在旁边一人的胳膊上砍了一刀。 “啊——” “卧槽!” “你砍我干毛?” 那人猝不及防,被蒙着眼睛,本来听着老何在对另外一个人说话,刚松了一口气,却没料到,直接一刀砍在了自己身上。 “不好意思,砍错了。” “再来。” “你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老何淡淡说道。 “混蛋!” “你——” “啊——” 老何对着旁边那人又是一刀。 “不好意思啊,又捅错了,你看看,都怪你,你不说,连累着你们兄弟受罪。” “怎么样?” “说不说?” 老何笑着问道。 “不说!” “你杀了我吧!” 那人撕心裂肺的吆喝道。 “哦!” 老何手起刀落,捅进了那人胸膛里面。 听见一阵闷哼,和‘噗’的一声。 所有被绑着的人齐刷刷的咽了口唾沫。 这才多大功夫,一上来就死了快一半人了。 你特么不是审讯吗? 你老杀人干什么? 变态啊?! 其实不光是他们这些被绑着的。 就算是在老何身后的这几个五大三粗的衙役,作为自己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