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走,还一边在嘴上胡乱抹着。 嘴上都是一些白色的粉末状的东西。 冲过来以后,把大刀狠狠的朝着后面扔了过去,好像后面跟着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 见到朱越起身离开。 也连忙捂着屁股,跟着跑了出去。 “赵大,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做人要沉稳!” “不管什么情况下,都不要失了仪态才是。” “刚才当着外人,我不好说你。” “就算是跟人吃东西,也要注意基本的礼节才是。” 朱越很是不满的看着这个一瘸一拐、捂着屁股的下属。 “大人!” “你不知道啊!” “他们这群人把我掳到后面去,把我——把我给……” “我、我、我实在受不了了!” 赵大欲哭无泪。 刚才在摸金大队众人的掳掠下,把赵大抬到了后院。 他们可是经常下地的人,说句不好听的,鬼神都不怕,这个世间让他们怕的东西还真不多。 他们虽然也知道,这个人大有来头,但竟然敢拿刀威胁张宝。 不给他点教训那是不可能的。 主辱臣死! 这要是传出去了,他们摸金大队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重刑是不能用的,但泻药还是可以的。 这段时间跟着宝卫三十六骑的人厮混在一起,别的本事没学会,隐匿,下药,打闷棍的本事倒是学了不少。 泻药自然也搞了不少。 干脆连水都没有用,直接把泻药的粉末硬生生的灌了进去。 差点没把赵大给噎死。 在挣扎的过程中,衣服也都被撕扯的一缕一缕的。 再加上尾巴骨下面,阵阵喷薄而来的滔滔黄河水之感。 赵大连忙捂住了屁股。 “你咋了?” “难道这么短的时间,他们把你给……” 朱越不敢置信的看着赵大。 “没有啊大人!” “不是你想的那样!” 赵大一听就急了。 “你……稍微离我远点……” 朱越一脸嫌弃。 赵大:…… 草! 不行了! …… “赵大!” “卧槽,赵大你干什么!” “这特么在大街上呢!” “怎么就脱了?!” “滚滚滚,别说我认识你,你特么离我远点!” 朱越见势不妙,撒腿就跑,什么仪态,什么沉稳,统统抛诸脑后! …… 傍晚的时候。 方福才从山里面回来。 “大人,在山上耽搁了一些时间,回来晚了。” 方福一进来,就一脸歉意的对着张宝说道。 “坐吧,是不是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了?” “赶紧坐下吃点!” 张宝招呼道。 方福这才发现,在张宝面前的桌子上,竟然摆满了一桌酒菜。 “大人,这是……” 方福有些奇怪。 “今天刺史朱越来了。” 张宝慢慢的说道。 方福一下子愣住了。 “你说什么?” 方福一脸的不敢置信。 张宝便把朱越来跟自己谈的所有事情,跟方福说了一遍,并没有任何的隐瞒。 包括自己答应朱越的事情,也一并告诉了方福。 “我答应过你,一定会让你手刃朱越,这话我从来没忘!” “但现在不是时候,我需要他再做点事。” “我答应过你的,一定会做到。” “你也可以不信我,在他们走后,我已经安排人跟着了,按照脚程推断,这是他们今晚上落脚的地方。” “你可以去!我会让人帮你一起!” 张宝对着方福说道,把一张纸递了过去。 方福并没有接过来。 “朱越每次出来,都会有几十个高手在暗处护卫着,这些人的功夫,不在我之下。” “就算知道了,也不过是去送死罢了。” 方福有些颓然的坐了下来。 “方大哥!” “这件事情,我对你不起,但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做到。” 张宝郑重其事的说道。 “大人,我知道!” “如果你真心投靠刺史,早就把我供出来了,这样还可以获得朱越的信任。” “这一点我懂。” “家母还在世的时候,曾经不止一次的劝我放下报仇,我为了迎合母亲,便隐居深山。” “如今家母已逝,这件事情便是我仅存的一点念想。” “大人跟我素昧平生,却答应为我报仇,在下铭记于心。” “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不怕他再多活几天。” “一切但凭大人安排。” 方福没有想象当中的歇斯底里。 张宝本来准备好了一大堆的说辞,想要为自己解释。 却发现,真正看事情通透的,压根就不需要解释,他会自己做出判断! 而自己所要做到,就是别寒了这些人的心就好。 “话说回来,你父亲之前是河州的刺史?” “是什么案子?” 张宝对着方福问道。 “压根就没有什么案子,那天突然从朝廷里面来了很多人,不由分说,直接抓人,具体什么罪名都不知道。” “等到后来朱越上位之后,多番打听,才知道朱越为了上位刺史,这才特意对我父亲下手的。” “我父亲被抓走之后,就因为不堪其辱,在大牢里面自缢了。” 方福神色黯然的对着张宝说道。 “原来是这样,刺史这个人做事倒还真是不择手段。” 张宝很是唏嘘的说道。 “刺史这个人很是复杂,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温文尔雅的一个人,可是刺史手下的那些人,对刺史却极为害怕。” “能够在短时间内,借助朝廷的手段,以雷霆万钧之力做成这种事,当真是可怕。” “当时我父亲的诸多好友想要搭救,却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结案了。” “如果大人要利用刺史,可千万要小心,不要反被其利用了。” 方福一脸凝重的对着张宝说道。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知道了。” “事不宜迟,明天一早尽快赶回山前县,不管是谁利用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