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州?” “快快拿来我看!” “一定是有什么好消息传来了!” 温富礼笑着把信拿了出来。 刚看了两眼便呆住了。 “南北两位将军的人马尽皆大败?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会这样?” 温富礼两眼无神,怔怔地说道。 现在的东州,已经是一群散兵游勇。 而且之前还因为几个将军争夺地盘,搞得他们自己元气大伤。 甚至听说被东州边境的一些山匪打的节节败退。 在这种情况之下,自己派出了七八万人马,怎么可能会被打败? “不可能!” “这不可能!”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给我把人叫进来!” 温富礼大声的对着来人说道,不一会,一名脸色苍白的士兵便被带了进来。 “说!” “东州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何会招致如此大败?!” 温富礼对着士兵问道。 “州牧大人,我们也不知道啊,自从进入到了东州以后,我们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不少人都流鼻血,而且还有不少人浑身抽搐,口吐白沫。” “就连诸位将军也没有避免,我们连刀都拿不起来,根本就不是东州人马的对手啊!” 士兵颤颤巍巍地对着温富礼说道。 其实这一路上,南北两位将军派出了不少人回来报信,但是看眼前这个情况,似乎只有自己回来了。 “什么?” “怎么会这样?” “你们是不是被人下毒了?” 温富礼听了大吃一惊,这种情况除了下毒能够解释之外,其余的根本解释不了。 “不能啊大人,我们吃的东西,喝的水,都是严格看护的,刚开始的时候都是正常的,而且在这个过程里面的时候,也并没有什么异常。” “就是这最近的半个月以来,才会有这种感觉。” 士兵对着温富礼说道。 “那你们进入东州以后,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 温富礼又继续问道。 “不寻常的地方?” “没有啊。” “不过大人,东州实在不是什么好地方,就连水都是咸的,根本没法喝啊!” 士兵回想着东州的情况,对着温富礼说道。 “东州本就产盐,水里面有咸味,这有什么好惊奇的!” “我问你,现在还剩下多少人马?” 温富礼问道。 “不足……两万人……” 士兵有些迟疑的说道。 “什么?!” 温富礼眼前一黑。 “报!” “大人!” “我们前往河州的人马,被打了回来!” “损失人马一万有余,另外被他们火烧山路六十里,所有的辎重粮草也全部被烧毁了。” “那些在我们北部的山匪,压根就不是什么山匪,他们是河州的人马!” 正在这时,管家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什么?!” “你说什么?!” 温富礼一听,两眼一翻,彻底晕了过去。 …… 河州 西边。 樊翰中的人马已经跟刘秀的人马已经交战数十次。 对于刘秀来说,也是跟樊翰中一个时期的将领,不过比樊翰中要年轻得多,现在正值壮年,因此在对上樊翰中的时候,是信心满满的。 刚开始的时候,确实是一路压着樊翰中的人马打的。 甚至一度把樊翰中的前军给包围了,让樊翰中的人马首尾不相顾。 正要调兵完全吃掉樊翰中的时候,却没想到竟然被樊翰中来了个反包围,原来包围住樊翰中前队的人马,硬生生被削薄了好几层。 最后被樊翰中的人马打得稀碎。 到现在,总算是冲了出来,两军暂时休整。 “没想到这刘秀几年不见,倒是有了一些本领,不过这些战术,都是我们之前玩剩下的。” “一点意思都没有。” “看看我们张州牧留下的这本兵书,那才是厉害。” “我这才不过略施小计,就让刘秀他们乖乖上钩了。” “只要后面顺利的话,吃掉他们这二十万人,也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 樊翰中笑着说道。 “是啊大人,但是属下不明白,为什么河州会送来一个那样的消息?” “现在的刘秀已经被我们引着,下一步恐怕就会兵分多路冲上来了,又怎么会撤军?” “而且现在我们两军交战,他们要是撤军的话,岂不是给了我们很大的机会,这么近的距离,就算他们想要撤军,也没有那么简单吧?” 一名偏将对着樊翰中说道。 当时马嫣儿从三河县送来消息的时候,他们都是知道的。 “他们一定是有什么我们还不了解的消息,不然不会轻易做出这种判断的。” “还杀无赦,这个二夫人也挺狠啊!” 樊翰中苦笑了一声。 “依我看,这件事情倒是基本不可能的,他刘秀也不是刚刚带兵打仗的。” “他不会不明白临阵撤兵的后果。” 另一名偏将也摇了摇头。 “好了!” “别那么多话了,让人密切注意着对面的动向,只要他们——” “报!” “将军!” “对面有情况!” 樊翰中没有说完,一名士兵便急匆匆的冲了进来。 “怎么回事?!” 樊翰中站起来问道。 “现在已经是各营做饭的时间,但根据我们斥候的观察来看,对面的营寨当中,并没有任何的动作。” “而且似乎人数也减少了一些。” 士兵进来对着樊翰中说道。 “嗯?” “难不成还真的被他们说中了不成?” “他们跟我们玩一招营在人撤?” 樊翰中听了,也皱起了眉头。 如果说没有马嫣儿的来信,或许樊翰中还不会联系到这方面。 “传我命令,让前军对他们发起试探性进攻!” “拿下他们的营寨!” 樊翰中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冷冷说道。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