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灵敏连忙举手支持好朋友:
“我,我手上有冻疮,给我擦一点!”
茵茵点头:
“那就从靠北墙这边开始吧,长冻疮的人自己过来擦!”
茵茵将自己带来的一大空雪花膏瓶装着的冻疮膏打开,拿着一个专门用来挖药的光滑小木片,给第一个上讲台的李灵敏挖了些在手背,叫她自己擦。
膏药是透明的颜色,班上的同学都能看到,有人带头,其他人便也来擦。
茵茵每个人挖了一点放在对方手背上,等班里生了冻疮的同学都擦完,一瓶子药膏下去一大半。
茵茵随手入进桌堂里,就开始自习了。
李灵敏还悄悄地跟前桌的张新梅讨论着:
“茵茵做的药效果就是好,刚擦上冻疮就不痒了,你的呢?”
“我也不痒了,就是脚上还有,不好意思脱鞋擦。”
张新梅红着脸小声道。
茵茵失笑: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有东西装我现在就装点给你,你回家再擦,一般擦上几回就好了。”
“谢谢,茵茵你人真好!对了,药也不能白拿你的,给你多少合适啊?”
茵茵无语:
“不要钱,咱们班的同学,我算是白送的。”
她还能跑学校来卖药,那成啥事了?
再说配这药的成本不高,就当是做善事了。
冻疮这东西不易去根,一年冻伤,年年都犯,而且它是一层一层烂的,真的会烂到骨头。
又疼又痒钻心的痛苦。
张新梅吓了一跳:
“那咋行啊?这么多人都白要你的,你的也是花钱来的啊?”
茵茵摇头:
“没事的,你用得好就行。”
她还得抓紧复习昨天晚上学的医术理论知识呢。
过目不忘,只是记在心里,但离懂还远着呢,就像牛要反刍一样,茵茵在看完记下后,有时间就会拿出来研究,直到真正弄懂其中的含义才会停止。
所以别人只看到她拿个笔在那写着什么,却不知道她脑子里正在“反刍”呢。
上午最后一节课,茵茵被方老师叫到教务处,李校长找她。
茵茵心跳了几跳,知道这是作文的排名出来了,不知道自己……呼,深呼吸!要佛!不能太注重排名,这样不好、不好!
给自己做了思想工作后,茵茵才镇定地进入教务处。
李校长是红光满面,连方老师都是笑得合不拢嘴。
“茵茵同学来了,快点坐下暖和暖和!”
茵茵道谢后,摘下围巾、手套坐在椅子上看着李校长。
方老师给茵茵倒了杯热水:
“喝点开水暖和暖和。”
“谢谢方老师。”
李校长将成绩单递给茵茵:
“恭喜你啊,苗茵茵同学,你的四篇作文全部在咱们市得奖了,尤其那篇议论文还得了第一名的好成绩!”
茵茵惊喜:“得了第一名?那还真是没想到呢,也谢谢校长的支持,和方老师的教导!”
方老师不好意思道:
“这都是你自己的努力,你的作文交上来,我看了,没啥要改的地方,就原封不动地给你交上去了,可算不得有啥功劳。”
茵茵笑:
“那也要多谢老师平时的指导。”
茵茵迫不及待地拿起成绩单看了起来。
果然排名第一的是自己的那篇议论文,另外三篇一个排了第十名,一个排了第十二名,一个第十九名,倒还算好,都在前二十名内,这代表着确实是自己的作文入了评委老师的眼了。
茵茵松了口气。
她之前就有心理准备,成绩不可能会太好,别看这是中学生作文比赛,但实际上比的还是老师,许多学校都是语文老师挑自己教的语文学得好的学生出来,叫他们写了作文,之后老师再修改,修改过后的作文才去参加比赛,也就是说,其实这些作文里面绝大多数都是老师写的,挂的学生名头!
倒不是说茵茵怕跟老师比赛,而是老师的思想趋向与评委老师的趋向相近,在评委批卷时更容易选择这类的。
尤其她的理念在很多方面与当前时代不太相同,所在作文上她并不占太多优势,即使有群主推荐的课程,她也心里没底。
就如同古代考科举的,每次都要事先打听好主考官是谁,打听他的政治倾向,这都是为了考中做准备。
不然为什么那么多才子屡试不中,并不是因为他们文章写的不好,而是不符合主考官也就是批卷人的观点!
这就是语文和数学竞赛的差别所在,数学答案是固定的,不管批卷老师喜不喜欢你,都不影响成绩,作文比赛可就不是这样了。
总之,这次的成绩已经超出她的预期了,茵茵很高兴。
李校长也高兴极了,茵茵目前可是他们学校的学生,取得的成就也归学校的。
想了下,校长犹豫地开口:
“苗茵茵啊,你是决定明年下半年上市一中就读么?真的不考虑咱们学校?你都能稳上大学了,其实在哪上高中都是一样的!在咱们这上,我也能给你和市一中一样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