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张饼?”
“不用那么麻烦,原本打算做啥的?”
“原本是打算煮点面条的,还没烧水呢。”所以想换什么种类都可以。
“就打个汤,烙饼吧!你老妹就得意这个,在国外这些天肯定想了!”
李丽娟一言拍板,徐月芽便忙去准备起来。
茵茵也不拒绝家人的好意,开心地去洗漱准备等着吃饭。
“爹打算今天去上坟么?”
饭桌上,苗学松问道。
如果要是上坟的话,他们就不能一早去上街干活了,得准备东西。
苗洪举想了下:
“我和你妈带着茵茵去就行,你们忙你们的吧,估计祖宗也不太乐意看到你们,主要的还是茵茵。”
苗于富几个忍不住笑。
苗学松想了下点头:
“那也行,你们是骑车子去还是走着啊?那里面没有小路能骑进去,大长草的还是得走一段。”
“我拿着镰刀边走边割就行,不用你担心这个。”
饭后除了茵茵和苗爷爷、苗奶奶,其他人都去场子里上班或者赶车去了。
自打场子里盖了宿舍后,苗于喜两口子也搬了过去,两个人都是场子里职工,分个屋子还是可以的,白天苗于喜仍跟着苗学松父子上街拉活,赵桂花就在场子里养鸭子和大鹅。
现在养鸭子和鹅好养了,一天喂上两次,早上放出来,让它们去池塘里玩水,池塘里的鱼已经足够大,不怕被它们吃掉了。晚上的时候再将它们如数地赶回来。
数量大,也不会每天都数数,反正在场子里也不怕丢。
平时三只狗都撒在场子里,狐狸、黄鼠狼都被它们撵得跑了出去,倒也不怕有什么东西会偷吃。
越桂花做完这些便去菜地跟着李丽娟她们除草,活不算太累,连七个多月的于小红都能做。
话题扯远了,再说苗洪举去供销社买了一叠的黄纸,又买了几瓶白酒,家里还有过年别人送的糕点没拆包的,拿上一包,便带着茵茵和苗奶奶骑车子去坟地。
孙琪是茵茵在哪,她就跟到哪,到了不好走的路后,正好还能由她在田边看车子。
这不是茵茵第一回去坟地。
跟别人家姑娘一辈子不去娘家坟地不同,茵茵打十来岁就会去。
家里的祖坟葬在这里,过年、过节上坟的时候,她这个家里唯一的姑娘都会跟着来,每回爷奶和爹妈都要求着祖宗保佑她健健康康的,又怕祖宗太喜欢她了会带走,还要费力解释,所以打小来上坟茵茵就没觉得害怕过。
一排的坟包有十几个。
从太爷爷往上便都称呼为老祖宗了。
连当年没有见到尸身的老姑奶奶都有一个衣冠冢在这里,接受后辈们的香火。
奶奶先将每座坟上的草都割掉,爷爷则是拿铁锹填土,每次上坟都要填填土,时间越久的坟包越小,如果不填土,到时都看不见了。
平时上坟每个坟包前都要烧一些纸,最后坟顶压一张完好的纸钱。
今天不光压了黄纸,还压了张红纸,这是向祖宗们报喜的。
一般只有家里后辈要结婚才压红纸的,但茵茵已经过来压过几次了,开办场子压过,她夺得国家竞赛一等奖后也压过,今天又来压了张红纸。
挨个坟磕过头,苗洪举高兴地将茵茵取得的成就跟祖宗们汇报一遍,又常规求祖宗们保佑后,才带着茵茵离开。
坟地离家不算太远,一来一回用了一个多小时就到场子里了,苗洪举和苗奶奶去忙自己的活茵茵有自己的事不用他们管。
茵茵带着孙琪检查了遍场子里的各处,尤其是她的培育基地,玉米苗和水稻那里。
玉米是自己培育出来的种子,这个得详细做记录的,她离开这十来天是由三哥帮着记的。
三哥做事就是叫人放心,记录得很详尽,显然自己不在,他每天一早一晚认真地来地里看过了。
先前在培养槽里种的长得比后种的高了一倍,现在都有一人高了。
孙琪惊讶地上前看着玉米地:
“茵茵,你看这一个杆子上竟然结了两个棒!还有三个的?”
茵茵点头:
“是的,所以肥不能少了,不然两个都长不好。”
“一般的玉米都是一个棒吧?这是因为你特意培育出来的才结了两个的么?”
“不完全是吧,生产队里玉米好像偶尔也有结两个的,但不等长实了会将它们掰断一个免得争养分,到时一个都养不成。”
“噢,那要是像家里这种都结了两个以上棒子的,施了肥就能长成了?”
对农业方面,孙琪是真的一点都不懂。
茵茵又何尝不是呢,她只是更相信自己做出来的东西罢了。
菜还是在市里买呢,快五月中旬了,有的种得早的青菜也上市了,只是数量没那么多,不少人去晚了就买不到了。
所以场子里的青菜每天拉到街上仍是可以卖掉的。
想到今天早上茵茵看到李丽娟拿给她的账本,茵茵都惊得合不上嘴!
占着个“早”字,青菜价格翻了1.5倍,可最贵的也不过三二毛钱一斤,就是这样,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