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
“别管我了,”梵音说,“你们俩小心点。”
等人走了,梵音从厨房找出一个不锈钢盆和一个塑料桶,去卫生间接满水,这样等他们回来的时候,即使停水了也可以凑活洗洗。
把喝水的瓶子也接满,又把塑身裤洗了,便无事可做了。
晾干了头发,梵音就先睡了。
房门敞开着,外头一有动静她就醒了,但她没起来。左流之和杨淮安要洗漱,她待在房间里他们更方便。
杨淮安悄没声地进来了一趟,拿上两件衣服就出去了,还顺手关上了门。
梵音等了半晌,起床来到客厅,于昏暗中看见沙发上躺了个人,自然是杨淮安。
她走过去:“杨叔叔,明明有床,干嘛要睡沙发?”
杨淮安说:“不想吵醒你。”
梵音拉住他的手:“跟我进房间睡吧。”
杨淮安顺从地起身,被她牵进房间,一起上床躺好。
G市的夏天没有K市那么酷热,即使没有空调或风扇,人体也能自我调节体温,可以做到“心静自然凉”。
然而杨淮安心不静,一到床上,他就不停地冒汗。
虽然他不幸感染了艾滋病,可他依旧是个性-功-能正常且需-求旺-盛的壮年男子,自-渎是他发-泄慾望的唯一途径。此时此刻,心爱的女孩就躺在他身边,她的体香萦绕着他,他不可能没有一点反应。但他不会做出任何伤害她的事,他会竭尽全力去隐忍——人和禽兽最大的区别,就是人可以控制自己的**,而禽兽不行。
“杨叔叔,”梵音侧身躺着,面朝着他,“你和左队长今晚有什么发现吗?”
“宋时年不在家,”杨淮安说,“我和左队潜入他的房子,可惜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
梵音并不感到失望,一帆风顺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磕磕绊绊才是常态。
“小煦是宋时年的底牌,他肯定不会轻易亮出来,大概要等什么时机吧。”她说,“我们只能寄希望于杜医生了,等他进入实验室,应该能有所收获。”
杨淮安“嗯”了一声。
安静几秒,梵音有些担心地说:“你说宋时年会不会暗中加害杜医生?”
杨淮安有条不紊地说:“基地就屁大点地方,到处都是眼睛,就算宋时年有害人之心,也不可能像在K市时那样为所欲为,在这里,他和我们一样,都要受人管制。不过我会提醒杜医生小心提防,我也会尽我所能保护他。”
“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迟疑了下,梵音又问:“杨叔叔,穿这么整齐你不热吗?”
之前住酒店的时候,杨淮安睡觉只穿一条內裤,梵音是亲眼见过的,而他现在穿着T恤和短裤,只有手臂和小腿露在外面。
“不热。”杨淮安违心地说。
“好吧。”梵音躺平,“睡觉了,晚安。”
“晚安。”杨淮安从平躺变成侧躺,背朝着梵音,轻不可闻地舒了口气。
梵音很快就睡着了,呼吸轻匀。
杨淮安却被无法平息的慾望折磨得睡不着,枯躺许久,他悄无声息地下了床,光着脚走去卫生间,在里面待了五六分钟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