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这半开玩笑的话:“那我非常荣幸。”
然后他又问:“今晚想吃什么?给你做,最近学了几个菜。”
容迪见他是真的没受影响,才真的放松下来,忽然抱着在人耳边窃窃私语。任子墨听得耳廓发烫,但还是坦然点头同意,甚至反问:“那你现在下午还上班吗?”
“上不上都行,但现在让我先抱一会儿。”容迪乐了,把人揽进怀里。将头搁在任子墨的肩膀上,确定恋人完全看不见自己的神情,他才显露出刚才压下的思索。
塔伯说的是真话,但背地里的较量却不会只有表层考虑那么简单。任子墨不在意不等于他也不在意。有些人既然贼心不死,那就绝对不能留任何让他们如愿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