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阮玉是被鸟叫声吵醒的。
阮玉揉了揉眼, 放掉已经冷了的热水袋,往江一的怀里钻了钻:“竹鼠来敲门了, 江叔叔快把它赶走。”
江一睡得迷迷糊糊, 把人往怀里一塞,捂住了她的耳朵。
简单粗暴的杜绝噪音。
阮玉脸小, 江一一只手遮住一张脸,两只手齐上,阮玉觉得自己的呼吸都不畅了, 瞪着眼看江一。
江一双眸闭着, 接收不到她的怒意。
挣扎的把他手推开, 阮玉裹着被子拉开了顶上的天窗,就看了几片落叶,帐篷的热气就把透明布给雾了。
阮玉回头去掐江一的鼻子:“江叔叔你喘气太大了。”
江一眯着半只眼,握着她的手腕放在手上咬了口, 听到她痛呼,哼了声继续闭眼睡觉。
阮玉看着手上湿漉漉的牙印, 放在鼻尖嗅了下:“臭哦。”
江一没搭理她。
不是江一突然心胸开阔, 而是实在没力气收拾她。上次在别墅过夜好好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没做让她累的事, 她精神头太好,在帐篷躺了几个小时就开始冒虚汗, 又说热又说冷想要回家。
既然说是治病, 自然不能惯着, 江一搂着她, 看着她从小绵羊可怜巴巴的叫唤,渐渐变成焦躁的小野猫对他拳打脚踢。
见着她眼神越来越清醒,他默默忍了,本以为这种状况来一次就够了,没想到她隔了一会又开始难受,睡一下折腾他一下,在他决定带她回去的时候,她又抱着不被子说不走,说他大魂淡欺负人不让她睡觉。
他真的是……
“江叔叔,你困吗?”
阮玉的精神比什么时候都好,特别想叫江一搭理她,没听到他的动静,见他连脸都埋进了被子里,忍不用头发去瘙他耳朵。
“一一,你是不是年纪大了?”所以体力不好。
阮玉凑在江一耳边吹气,最后一句完全不敢说,她本以为前面那句就能让江一气得醒来报复她,说完就迅速撤到了帐篷离江一最远的地方,但是没想到江一一点动静都没有。
阮玉眨了眨眼,这种时候她应该让他安静睡觉,但是……阮玉缓慢的又爬到了他的身上,在他脸上啾了口。
“江医生,我甜不甜?”
江一闭着眼,一副被下了软骨散,被强/暴也无力反抗的样子。
又啾了口。
“江医生,你是不是肾不好,为什么肾不好还诱骗病人到野外,孤男寡女在一起。”
江一乌黑的头发乱糟糟的一团,耷拉着眼瞅了她眼,阮玉本来以为他要说什么,就见他翻了个身,顺便把他睡到腰间的T恤往下拉了拉,遮住了精壮的腹肌,就像是怕被她这只欲求不满的女人榨干。
阮玉哼唧,彻底趴在了他身上,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圈,啾啾啾——
江一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脸上糊了一脸口水,像是被小狗舔了一圈脸,不过却心尖发麻,就像是她的每个吻都落在了他心上,吸得他心跳渐快,呼吸急促。
阮小公主无意间擦过他的嘴唇,江一再也克制不住,手准确的搭在了她的头上,扶着她的后脑勺,不准她移动。
突然翻船,阮玉睁大了眼睛,无辜地跟江一的黑眸对视。
江一舌尖舔了舔她的唇瓣,没什么阻碍就滑进了她的口腔。
阮玉嘴里有股特属于她的甜味,还有一丝淡淡的薄荷气味,江一抱着她翻了个身,眼角扫到枕头边的漱口水,咬了咬她舌尖。
准备倒是挺周全。
被咬了口,阮玉委屈地抠江一腰间的肉,闭紧了嘴巴。
吮吸女人嘟起的唇瓣,江一渐渐往下,在她脖间烙下一个个印记,舌尖舔舐齿贝轻咬,十足的耐心。
头顶上天窗的雾气已经散了,阮玉看着外头清亮的天,青天白日总觉得太羞耻,脑袋忍不住拱了拱江一脖子,埋在他的脖间,学着他的模样去亲他。
有点疼有点麻。
江一捧着女人的腰,略微扬起头,方便她生涩的在他身上咬上属于她的痕迹。
“江医生,我觉得我好奇怪……”
阮玉眼珠子湿漉漉地望着江一,舔了舔唇,扫了眼边上的上衣:“治病是会这样的嘛?”
“药需要趁热内用。”
江一说得吊儿郎当,接下来动作又是是埋头亲吻,怎么看都不是什么正经医生。
……
外面的鸟声清脆,时不时能听到早起的员工说话的声音。
阮玉捂住唇,闷声道:“还是不要了,别人会听见。”
开阔进取,江一正要进行到开阔阶段,听到她软绵绵的反抗,歪唇笑了声:“你昨晚的动静这会所的人十个有九个觉得我们在玩S/M,现在这点算是什么。”
再说她开始撩的,怎么能不负责熄火。
阮玉眼泪汪汪,手指在被子里摸摸索索,把带着包包翻开,塞了个东西在江一手上。
江一低头看了眼,圆盒子上面有两只大白兔。
挨得很近的两只白兔子。
江一眯眼,打量小公主羞耻的神情,大概知道是什么东西,故意挑眉说:“嫌我老了给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