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领悟得极快,从最开始的生涩与毫无经验的触碰,到现在不过一会儿就让他双腿有些发软,甚至不小心被他挑逗着不受控制地露出些许被取悦了的呻|吟。
他感到有些羞耻,却又无法阻止自己的意识一同沉沦。
谢璟深的另一只手正扶在他的身后,手指无意识地在他后方的印记处轻抚。明明隔着层层衣服,那样的触碰并不会给他带来影响,但他还是觉得那一片地方,正在逐渐灼烧起来,烧得他觉得整个人都在发烫。
如浪涛般狠烈地欺负着白行歌一段时间后,谢璟深才终于舍得退开。低头见怀中人双眼
有些朦胧似是还未完全回过神,眸光有几分哀怨,他才又低头像是安抚那般,浅浅的,一下又一下触碰着,轻柔而又缠绵,却比方才浓烈的亲吻更挠得人心里发痒。
谢璟深没忍住嘴边的笑意,低声在白衣人耳边说:“白行歌,你又不拒绝我。”
白行歌被他半揽在怀里,靠在他胸前呼吸,累得不想说话。他缓缓闭起了眼睛,好像透过这一次的亲密接触,又更加确认了什么。
好像真的只有在和谢璟深以这种方式触碰时他才不会有厌恶的心理,不仅没有,甚至……还有点享受其中。
思及此,他的耳朵又红了红,恨不得直接把人埋起来不让对方发现自己的窘态。
可是,这份感情究竟是从何时开始的呢?又从哪里而生?
和谢璟深相遇相识相知的过程在他脑海中飞快地又回忆了一遍,他也无法去找到一个真正让他动心的点,只是回过神来时,才发现对他的那份情感,早已与其他人不同。
日常之间的相处,不经意的靠近,还有能够在彼此面前更加放松去展露出自己真实的模样……或许这一切种种,是不小心冲破了那道心门的原因。比起所谓的一见钟情,又或是轰轰烈烈惊心动魄的爱恋,他觉得自己对谢璟深似乎更偏向于日久生情,却又不完全是。
否则,他和季君延之间早该擦出什么火花来。
即便如此,白行歌在回答谢璟深时,还是有些嘴硬:“滚。”
谢璟深像是又笑了一声,胸膛处还传来微微的震动,然后他听见他说:“我的易容术其实还行,你若喜欢,我以后能天天换一张脸来亲你,这样你是不是会觉得更刺激?”
白行歌脸一红,起身把人推开,咬牙怒道:“……我没有这种喜好!”
谢璟深闷闷地应了一声,好像在遗憾着什么,握住他的手后又用着正经且严肃的语气道:“既然你不喜欢,那我还能在其他地方给你刺激,想试试吗?”
白行歌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直接开门把人给推了出去,良好的素养让他最终都没开口骂人。
谢璟深站在门外,看着被人重重合上的房门,却愉悦地弯了弯眼睛,嘴边的笑容难得有些许柔和,
若让飞月楼的人见到了,恐怕得惊得下巴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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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行歌他们陪着容若耶在落月教待了好几天,因为没什么要紧的事,原本容若耶只留了一日就想离开,却被那个热情的副教主给留了下来。因为一直待在容若耶身边,白行歌和谢璟深能够见面的时间倒是不多,反而得天天面对那个对自己图谋不轨的副教主。
柳清叶则是不断在他们之间走动,偶尔会跟白行歌汇报说,谢璟深利用空档在落月教里做调查。据说他的行动还挺顺利,短短几天就已经摸出他们躲藏在朔国的好几个据点,包括他们近期联合皇宫想给一些正道势力惹的麻烦,都给一一记在了心里。
期间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容若耶暂时没有受到伤害,倒是柳清叶看起来比较疲惫,一脸厌烦地跟他说:“所以我才不喜欢魔教,他们不止修习的功法阴暗,就连教派的风格都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白行歌被他这话给逗笑了:“你都是一只鬼了,还需要喘气?”
柳清叶抖了抖肩:“视觉冲击吧,反正我看他们哪儿都不顺眼,这让我觉得不舒服。”顿了顿,他又说,“我昨晚见到他们偷偷接了个浑身黑袍的男人入了落月教,那人身上拥有和你相似的能力,所以我不敢接近,省得被发现了行踪。那人,或许就是你提到的尊者。”
白行歌沉吟道:“如此,那他们可能很快就要有所行动了。”
“柳教主且放心,既然我答应了要帮长公主解决问题,就有大概的把握。只要教主答应事成之后,能让长公主把碎片给我就可。”
柳清叶点了点头:“那等邪物,我也不想让若耶继续拿着。既然你有安排,自然要交托与你。”
说着,他还神秘一笑,意有所指道:“璟深看上的人,我还是信得过的。”
白行歌选择假装没听明白他这句话里的深意。
夜里——
白行歌躺在床上,因为处于一个陌生且不安全的地方,他的睡眠很浅。所以当有人偷偷溜进他房间跃到他床上时,他马上就被惊醒了。
这种奇奇怪怪的进房方式让他第一时间想到了谢璟深,但黑暗中那人身上传来的陌生气息,那令人作呕的腥臭
煞气,让他瞬间意识到对方并非他熟悉的那个人。
他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