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躺在床上痛得死去活来,忍得头发都被冷汗浸湿,原本颜色就不深的唇瓣看起来更浅白了。
吓得白云玺伸手就要往他身上拍个咒印,却被他给阻止了。
“没事……我方才自己调解了一下,现在已经不怎么疼了。”白行歌轻呼了口气,甚至还笑了一下调侃,“不愧是我哥哥,下的死咒就是那么强大。能让我都没辙处理的,这世上大概就只有你了。”
白云玺轻轻弹了弹他额头:“那个盗法的家伙肯定去找靖国妖后了,为了不让我们凑齐圣莲,他肯定会联合妖后对我们有所防备。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你有什么办法能够让我们接触靖国皇宫吗?”
白云玺虽然和容晟有点交情,不过相互欠着的人情都早已还清,尤其他现在一见到容晟就会想到他弟弟身上的死咒,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控制不住想揍他,更别说去和他套近乎进宫了。
白行歌倒是不着急:“等有空我和谢璟深说说吧,长公主也算是他皇姑姑,我们前阵子正好也和她有过短暂的‘合作’,或许他能够帮我们联系上长公主。”而且好像还听说谢璟深与靖国的某位王爷,还有联系?
不过白行歌也知道谢璟深在经历当年的事情后,一直很讨厌靖国皇宫,完全不想和他们扯上关系。如今无法生育的容晟甚至还想拉拢他,他内心是拒绝得很,所以对于妖后的事情,白行歌实际上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觉
得应该还有其他的办法,比如他自己潜入靖国,像尊者放出碎片诱惑他一样,他也能够用另一种方式来诱惑妖后。对方拿着花芯却一直发挥不出她想要的效果,他若能适当地让对方知道自己拥有掌控圣莲的完全能力,指不定不需要他先动手,对方就会先把他抓回去。
按之前容若耶说的,靖国如今的局势来看,估计和季君延这里的情况差不多,那位王爷肯定也是想要找机会逼宫的。如果这种事发生,妖后想要掌握靖国的计划肯定会受到影响。尊者能等他死去,可妖后真的等得起吗?
白行歌悠哉悠闲地在天 | 行教待了好几天,谢璟深太忙了,回来之后特别拼命地处理这事情。不仅效率特别高地把之前对呀的事情都处理完了,连后续的事情都开始在做安排,好像是在为下一趟出远门的事情做准备。
这个白行歌倒也能够理解,虽然谢璟深身上的死咒解了,可在回来的路上他就曾经认真地向他承诺,说会继续帮他把他们璃国的圣物找回来。
只是白行歌小日子等着,和谢璟深相处的机会不多,终于等到体内的合欢毒又发作,他只能一脸委屈屈地跑到他书房去找他。
白行歌过来的时候,谢璟深还在低头看着手上的信纸,上面不知道写了什么,看得他一脸严肃。直到抬头看清来人,他眉眼才舒缓开来,脸上的冷漠瞬间褪去。
他一眼就看穿了白行歌现在的身体情况,但还是勾了一下唇角,朝他招了招手让他过来自己身边,故意假装什么也不知道询问:“怎么突然来找我了?”
白行歌视线幽幽地落到他身上,帮他把桌上的东西都盖上后,走到他面前拒绝了他的拥抱,居高临下地朝着椅子上的人问:“看来我是被谢楼主……啊不对,应该说是谢教主给厌倦了,如今桌上的文书,都比我更吸引人了?”
他手中的扇子正轻轻抵着谢璟深的下巴,让他抬头正视自己。谢璟深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可眸中却含着清浅的笑意,像是用糖制成的漩涡,要把撞入眼底的那个人整个摄入。
这种冷中带着灼热的感觉,看得白行歌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谢璟深真的是,除白行歌自己之外见过
的最好看的男人,从眼耳鼻嘴到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全都长在他审美点上。
静默中,谢璟深沉沉地笑了一声,趁着白行歌被自己‘美色’所惑而有些分神时抓住他手腕,然后顺势将这浑身发烫的人给扯入自己怀里。
谢璟深抬手在白行歌后背上抚了抚,语带笑意贴着他说:“怎么会?我只是舍不得碰你。”
他说的确实没错,白行歌在璃国发生了那些事后身体就一直很虚弱,他天天想方设法从食材上给他滋补,好不容易才把脸色养得红润了一些。尤其是知道死咒会时不时带来什么样的不适后,趁着白行歌体内的合欢毒还没开始作祟,谢璟深就先让自己忙得没空去想其他事情。
白行歌没有回话,只是亲昵地在他脖子蹭了蹭,明明难受得很,却又不想开口。
谢璟深喜欢看到白行歌只在他面前露出这般需要依赖的一面,只被他蹭了几下脖子,声音就开始变得喑哑,却仍极力忍耐着:“你不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我怎么知道?”
白行歌心想你这个机灵鬼能不知道才怪,可闷声了片刻,还是配合地仰头回答:“还能要什么?当然是想要你。”
他还捧着他的脸,哀怨地强调:“别再看其他东西了,能不能今天就只专心看我?”
谢璟深哪能忍耐他这一番撒娇,低头狠狠地对着那张再不赌上不知道还能说出什么话来的嘴亲了上去。
作为一个武力身后的人,谢璟深在这方面的体力和持久力自然是毋庸置疑。白行歌虽然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