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廊。
光线不够亮,叶嘉宁看不太清,走到他跟前后不得不弯腰凑近查看,霍沉脸往另一侧偏开,视线落向别处。
他皮肤白,锁骨从领口露了一半,能看到骨骼上轻薄的肌理形状。昏昧的顶灯将光投落上去,像旧电影一样的柔光质感,叶嘉宁盯着那片红疹看了一会。
“荨麻疹,得擦点药好得快。你白天吃的什么药?”
她靠得不算太近,但说话时气息的尾巴刚好扫过霍沉耳畔与颈侧,他喉结滑动了一下,身体不着痕迹地往后,直到靠住床尾,一条长腿伸展开,偏着头挺拽的语气回答:“圆形的药。”
“……”叶嘉宁也不知道一个“圆形的药”有什么值得他这么拽。
“我等下问冬叔吧。”
冬叔很快端着小托盘上来,上面有倒好的一杯温水,还要几种药。他应该是有经验,拿来的药都是治疗过敏的。
“早上吃的氯雷他定吗?”得到冬叔肯定的回答,叶嘉宁拿了片盐酸左西替利嗪片给霍沉,“把这个吃了。”
霍沉瞥她一眼,把药接过去放入口中,接过冬叔递来的水喝水吞下,杯子放回去。
叶嘉宁拿了一支乳膏转头给冬叔:“你帮他擦下药吧。”
冬叔几乎是惊了一下,连连摆手加后退,可以用诚惶诚恐来形容:“少爷不让别人碰他……再说我笨手笨脚的,还有点老花眼,还是您来吧。”
叶嘉宁试图跟他讲道理:“你至少是个男人,我好像比你更不合适。”
“您有什么不合适的。您合适!”冬叔说着端起小托盘,跛着一只脚结果溜得比谁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