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她还有亲人，还有朋友。
感受到这一丝温暖，女子瞬间眼眶一湿，咬着牙强忍着眼泪，点了点头，恨，她好恨，她恨不得将他们挫骨扬灰。
“很好，既然恨，那就好好活下去。”冷清然揉了揉她的脑袋，带着痞气的开口，“总有一天要自己亲自报仇。”
闻言，女子眸光暗了暗，脸上划过一抹失落。亲自报仇？她还有机会吗？她现在就是个废人罢了，丹田尽毁，她还怎么报仇？
她的神情自然没有逃过冷清然的眼睛。
冷清然双手抱胸，盯着她饶有兴趣的开口，“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女子愣了愣，什么话？对上冷清然透着自信的眼睛，她下意识的想要相信眼前这个人。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