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么样?”
见一面,不是见完了吗?
趁着骆满宇没下车的份,陆行云直接凑上去,拉开了领口的拉链,在他锁骨上咬了一个吻.痕出来,然后满意地松开手:“好了。”
他想起了刚才的程鸣笙,说的话很宣誓主权:“你是我的。”
喜欢一个人的眼神做不了假,陆行云入局了,而只要入了局,那么不爱的那个人,在抽身离开时会无比果断,另一个则是深陷其中渐渐卑微。
骆满宇直接把拉链拉上,把吻痕遮的严严实实:“我上课了,有什么事情手机联络。”
爱情比什么都能折磨人,上辈子骆满宇是深爱的那个,这辈子他是不爱的那个,两辈子的角色颠倒,陆行云以为的互相喜欢,不过是一个人的心甘情愿。
骆满宇想了想,还是说了:“不过,除了睡觉,尽量少找。”
说完后,他就下了车,关上了车门。
距离车的三十多米处站着一个人。
程鸣笙一直没走。
尤其是在他看见骆满宇上了陆行云车的时候。
他的记性很好,看见车牌就知道是谁了。
他站在远处,看着骆满宇的背影,心中有种怪异感浮了上来。
——他们怎么会认识?
陆行云这个人没什么底线可言,他有点担心,骆满宇怎么会跟他有联系。
他没有上前,只是待在原地静静地等待,等骆满宇下了车陆行云的车开走之后,才走上前。
他快步地走到骆满宇的身旁:“小骆。”
穿着校服的男生回头,停下了脚步:“程教授,您还没走吗?”
程鸣笙颔首:“我陪你走完去学校的这趟路再走吧,我的车停的不远。”
“好。”
两个人在小路上踱步,像是一幅风景画。
程鸣笙小心地问:“你在谈恋爱吗?”
骆满宇没想到他会问自己的私事,但还是回答了:“没有。”他跟陆行云的关系还没到那个地步。
听他这么说,程鸣笙才稍稍放下心,他对骆满宇说道:“像你这样的人,年轻的时候遭遇的诱惑会很多,恋爱是很好,但那应该是锦上添花的工具,而不是生活的全部,卫星学是一个很苦的东西,在大部分人会觉得很枯燥,可只要有热爱,是不会觉得苦的,我希望你能坚持下来。”
“我会的。”
程鸣笙没有对刚才看见的那幕过多评判,只是提醒了一下。
他没有权利干涉骆满宇的交友,他虽然年轻,但是个有自己思想的人,会做出自己该做的选择,无论那选择正确与否,都是一条旁人不该干涉的路。
他并没有对陆行云的人品进行批判,也没有妄图去揣测两个人之间的关系,骆满宇说没有,那就是没有。他是个局外人,看到的东西有限,不入局是他的为人处事习惯。
程鸣笙拍了拍他的手背:“坚持很好,你在卫星专业很有天赋,我希望你能有自己的一片天,我会为你写引荐信,能参赛的话,你自己把握住机会,看看比赛流程。”
骆满宇垂下了眸子,他看着地上一块块不平整的瓷砖,脚踩在上面有声音:“真的……很感谢您。”
程鸣笙体温偏低,在这起风的天气里,他穿着一件风衣,衣角被风吹起,他穿的还是跟上次一样的风格,满满的书卷气。
他笑了笑:“没关系,我们爱着同样的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