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您身体健康早生贵子。”
陆行云觉得张潜话说的阴阳怪气,他看着骆满宇越走越远,懒得跟张潜拖时间。
他又不肯丢面子,几番矛盾下来,最后皱着眉头啧了一声,他朝着骆满宇的背影喊了句:“那小孩!别走了!我送你回去!”
张潜跟着他一块望人:“陆总送谁啊?”
陆行云睨他一眼,往骆满宇的方向走:“关你屁事?”
张潜笑的额头青筋爆出来了一根,他唯唯诺诺的身体语言跟表情尤为不符:“您说笑了,托您的福,我工作了这么多年,为陆家卖命这么久,就换来个股份转移跟遣散费,现在跟老总说句话还要被骂,您说我是不是……该谢谢您呐?”
陆行云觉得张潜是真不要脸,他配找自己说这些么。
“你在公司里当内鬼给陆川通风报信你觉得你这事干的地道吗?”他松了松脖子,“也是,我没借着你泄露公司机密把你送进牢里,你确实该谢谢我。”
张潜握紧了手指,心如刀割。
陆行云走烦了:“骆满宇!你他妈到底停不停!”
张潜一把拦住陆行云再往前走的步伐。
他刚才等了半天就是为了等那个人离开,好跟陆行云单独相处:“陆总,既然他不想跟您说话您再找他有什么用呢?”
陆行云想揍人:“这是我家事,滚边儿。”
骆满宇听见了后面的争执,有几分奇怪,他还以为后面只有陆行云一个人。
他回头看了一眼,就看了一张眼熟的脸。
这张脸曾经因为被捕在新闻中播出。
他看了眼因为他回头而欣喜的陆行云,又看了眼他身边那个身形壮硕但偏矮的中年人。
那个人的皮鞋被擦得精亮,衣服也穿的整整齐齐,跟被捕时的状态完全不一样。
有一点很怪,也很矛盾。
那男人上半身穿着精良,但是西服裤又褶皱太多,倒像是蹲久了才会出现的痕迹,西服裤有了这种痕迹很难消除,布料越好越难消,他穿着那么好的上衣,总不可能穿着条旧裤子。
他停住了去高铁站的步伐,再把张潜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
正当他觉得没问题的时候,张潜跟着陆行云一起过来了,这时候骆满宇因为他的活动才注意到他袖子到掌心忽而闪过的银光。
那是……
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