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准备了几瓶矿泉水。 她侧过身,支着身体,艰难地在柜子上拿了一瓶,然后立刻喝了几口。 水逐渐滋润了她干涩的喉咙。 但随着液体流经喉管,朝崎爱丽丝也越来越清醒。 琴酒连给她倒杯水的眼色都没有,还问她“他之前对待她怎么样”? 这能和阵酱比吗? 朝崎爱丽丝撇了撇嘴,又继续把水喝了几口。 而就在她说完“不怎么样”的回答后。 琴酒沉默了一会儿,才继续道:“你很想那个蠢货?” 朝崎爱丽丝都没力气去纠正这混蛋的称呼了。 她一边喝水,一边语调囫囵地回答, “我当然很想念他,刚刚做梦的时候,我还一直以为就是因为我太想了,所以才一直在梦里和他贴贴抱抱。” “……” 琴酒沉默地看着朝崎爱丽丝小口地喝着水。 她动作轻缓,略有些干涩的嘴角渐渐被晶莹的液体湿润。 看她喝完停了下来,像是惯性一般把嘴角舔了一下。 琴酒忽地移开视线,语调冷漠道:“你想的话,我随时可以和你上床。” 朝崎爱丽丝瞬间就被水呛到了:“噗……咳,咳咳!” 朝崎爱丽丝:“???” 不是,大哥你在干嘛! 越说越离了个大谱。 朝崎爱丽丝擦了一下嘴角,瞳孔地震地望向他,“我不明白,你怎么扯到这件事情上的?” 琴酒眉心微皱。 不论只是把朝崎爱丽丝当个玩意儿也好,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三个月不见。 其实足以让他想清楚,他现在想看到这个人。 就算朝崎爱丽丝觉得他不怎么样。 琴酒也不觉得自己需要所谓的情感,或者说“爱”。 朝崎爱丽丝暂时也回不去。 看她生病的时候,似乎很需要某个蠢货的关心。 如果能在某些方面达成共识,有什么不好? 琴酒瞟了她一眼,甚至不解,“有什么问题?” 朝崎爱丽丝:“……” 靠,成年人的世界就是这么赤/裸吗? 她从小到大都被人保护得很好。 哪怕工作了,也还是家族里需要被关心的小辈。 就算家族里的人都在混黑,朝崎爱丽丝也几乎没有接触到任何不好的事情。 之后结婚,她也是按自己的标准,找的完全符合自己喜好的理想型。 朝崎爱丽丝从来不觉得自己需要情人,或者更离谱的肉/体关系。 她面容僵硬地看着琴酒:“我其实没有那么需要……你的身体?” 说出这句话,朝崎爱丽丝自己都觉得离了大谱。 “等等。” 朝崎爱丽丝又想起了什么,忽地把水往旁边一放,“你之前不是不想被我当成——额,泄欲的工具吗?” 琴酒依旧面无表情:“我没有这么说过。” 朝崎爱丽丝一愣。 接着她猛地回想起,似乎琴酒的确从一开始就只是问她,“你把我当成你泄欲的工具?” 朝崎爱丽丝:“……” 朝崎爱丽丝坚定地拒绝道:“我不需要。” 可恶,不要小看她和阵酱真爱的力量啊! 她这才穿越了多久? 不过也就几个月而已。 朝崎爱丽丝就当到平行世界出了个差。 反正她迟早会回去的。 她现在一点想和琴酒乱搞的心思都没有。 朝崎爱丽丝思索了一会儿,干脆道: “我生病之后,如果非要拉着你贴贴,你可以直接把我锤晕了之后送进医院。” 她爸云雀恭弥以前就是这么对待她的。 虽然草壁总是说,“恭先生在旁边安抚了你好一阵,之后才……” 但每次朝崎爱丽丝从病床上醒来,摸到自己脑壳上红肿的包包时。 朝崎爱丽丝都只能庆幸她爸果然力道控制得很好。 既能把她锤晕,又不至于让她很痛。 琴酒这家伙也挺能打的啊,朝崎爱丽丝才不相信他会不行。 琴酒瞥了她一眼,“你确定?” “那当然。” 朝崎爱丽丝坚定地点点头, “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