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波本回忆道,“有倒是有,不过审到一半的时候,她挣扎得太厉害,录音笔掉到地上摔碎了。” 他将口袋里录音笔的尸体拿出,抛给琴酒。 “里面其实没什么特别的东西,不过如果你想听听她的惨叫声的话,倒是可以拿到其他地方去恢复一下。” 琴酒任由录音笔掉落到地上。 他的面色格外冷凝道:“你以前不喜欢在审讯时用刑。” 波本轻笑一声,望向他怀里的朝崎爱丽丝, “哎,抱歉。看到她这样子稍微有点兴奋,下手就重了些。” 琴酒:“兴奋?” 波本点头:“倒是有点理解你为什么会对她感兴趣了。” “要是之前你一起来试试就知道了。她可不像平时那样。一问到关键问题的时候,反应特别有意思。” 他的话音落下。 朝崎爱丽丝忽然在这时转过头,表情格外迷茫地望着他。 见她似乎完全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 波本:“……” 他移开视线,又故意笑着说:“总之,我很期待爱丽丝下次继续犯错。” 朝崎爱丽丝下意识反驳了一句:“我没错。” 琴酒立刻将她的脑袋重新按回到肩膀上。 看他们这副狗男女光天化日之下秀恩爱一样的姿势。 波本扯了一下嘴角,转身就想走。 而就在这时。 朝崎爱丽丝突然语调飘忽地说了句:“回去,要擦药。” 波本的脚步微不可查地一顿。 琴酒却以为她伤口疼,只语调低沉道:“回去再说。” 朝崎爱丽丝微微抬起头,又轻轻蹭了蹭他。 看她似乎还没从吐真剂的效果中,回过神来的样子。 波本稍加思索,添上一句, “爱丽丝好像对吐真剂的成分过敏,你记得回去的时候给她弄点解药。” 琴酒的面色越发黑沉:“不用你来提醒。” 波本毫不在意地一耸肩,恢复之前的动作往外走。 他一边走,一边控制着自己的行为不要出现任何异样。 之前在审讯室里的时候。 为了转移琴酒对问询结果的注意力。 他在审讯中,的确对朝崎爱丽丝采取了一点“小手段”。 实施的过程也的确可以称得上是血肉横飞,惨不忍睹。 然而回想起当时那个画面。 波本就不禁嘴角一抽。 又有点想把朝崎爱丽丝从琴酒那里抓回来吊着锤了。 他微不可查地低头,瞥了一眼自己手臂上的伤处。 在隐隐的胃痛感中。 波本一直在回忆,这事情究竟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按理说,在吐真剂的作用下。 朝崎爱丽丝迷迷糊糊地说出他的职业和本名后,事态就已经有些不受控制了。 然而就当他想继续询问时。 朝崎爱丽丝忽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猛地往他身前一扑。 波本:“??” 他瞬间伸手挡住朝崎爱丽丝的动作,目光望向她手上松开的绳结。 波本皱眉:“什么时候解开的?” 朝崎爱丽丝似乎已经陷入了某种幻境,只下意识道, “下次要玩这种东西的时候,不要用绳子,绳子磨起来比较疼,用领带最好。” 她还示意般靠近,忽然把波本的领带一抽。 波本:“……?” 他倒不是不能反抗,只是想看朝崎爱丽丝究竟想玩些什么花样。 然而朝崎爱丽丝把他的领带取下来后,立刻又把自己给绑上了。 她迷迷糊糊地把手上的蝴蝶结递到他面前, “啊,你刚刚绑得没有我绑得好看!” 波本:“……” ……这家伙是喝醉了吗? 只听说过醉酒和醉奶的,没听说还有人醉吐真剂的。 朝崎爱丽丝之前喝下吐真剂的时候,动作倒是格外爽快。 他还以为她对这玩意儿没什么反应。 结果朝崎爱丽丝这家伙。 不仅对食物过敏,大概率对很多药物也过敏。 喝下去之后,很快她的皮肤就泛起了微微的粉色。 看她就像是上头了一样,开始因为药效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