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她一个人除去了。
可是他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刚才尸血蛊怎么会舍弃他而去围攻云迟?
又怎么会在攻击的中途一下子停了下来?
怎么会她一说下去,两条虫子就往地上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迟是侧身对他的,这会儿将穿着两条尸血蛊的发簪往地上一丢,这才朝他看了过来。
眼前一片模糊。
而原本不太痛的眼睛又开始热辣辣地痛得厉害了。
她不由得苦笑了一声。
看来,眼睛不治好,魅功还是尽量不要使用。
刚才她拼命使了魅功,这眼疾立马又加重了。
柴叔也看到了她眼睛比刚才更加红肿,而且能睁开的那条缝隙更细了,简直跟没睁开没有多大区别。
“柴叔,这条是死路吧?”
无论如何,尸血蛊是顺利杀死了的,云迟的心情总算是稍微好了一些。她转向柴叔,试探地问道。
柴叔虽然还没能从她刚才露的那一手本领中回过神来,但是闻言还是下意识地开了口。
“这一条是死路。可惜我之前未能看出来,否则他们也就不会......”柴叔扫了一眼一墓室的尸体,神色凄然。
云迟打断了他:“这些人的死跟这条死路没有关系。”
柴叔一愣,“你知道?”
她本来是不知道,也是刚刚才想通。
而想通之后,她就无比庆幸之前强硬地拦着不让锦枫和木野喝那水潭里的水。
哪怕是喉咙已经干得像着了火。
“我们先退出去。”云迟走了过去,在他面前矮下身子,“我背你出去。”
柴叔震惊地看着在自己面前的少女。
她看起来不过十四岁,纤弱似风中柳不堪风雨。但是刚才她却表示出了惊人的胆识,展现了令人震憾的身手,现在又毫不扭捏地说要背他一个大男人出去。
“我真该恭喜主子又收了一位好属下。”
“嗯?”
云迟听不明白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