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跃,但那对脚拷的重量明显比她想象中的更重,在大概半米远时,他便不得不落下,再度吭哧吭哧地大喘气。
这一次半米的移动距离应该是极限。
这样的速度,他要抓到她根本不可能。
但是,云迟总觉得这处地牢没有这么简单,所以从不曾放松警惕。
她紧紧锁定猿人的动作。
却突然听他再次开口。
“你!”
她一怔,怎么又是一个你?难道他只会说这个字吗?
猿人又再次前进半米,离云迟有些近了,一股腥臭味扑面而来,浓烈得让云迟差点没呕吐。
这是一种比血腥味还要令人承受不住的味道。
她忍不住屏息。
“不怕!”
嗯?
“我!”
云迟这时才明白过来,他是把一句话拆开来,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了。
你不怕我。
他的口音怪异,也许是另一种可能性,是太长时间没有开口说话,语言功能退化了!
他生吃人肉,她竟然面无惧色。
“你,迟,迟......”
云迟终于变了脸色。
迟迟?
难道他认得她?并且还知道她的名字?但即便是知道她的名字,也不可能像亲密的人那般唤她“迟迟”吧!
在她翻腾的思绪间,猿人又接了下去:“家.....人!”
云迟愣住,随即有些哭笑不得。
搞了半天,他是说,她是迟家人?
迟家......
迟晚晚姓迟,自然也是迟家人没错吧,可是,那个迟家,跟猿人所说的迟家,会是同一家吗?
如果是,迟家看来非比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