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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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宁一路走回家,路上还飘着细细小雪。
家里两孩子正被韩竟带着乖乖坐在家里听收音机播报的每日新闻。
韩竟还在屋里烤的火炉上放了几个红薯。
“我回来了。”
“妈妈!”
“姐姐!”
太好了,妈妈/姐姐回家了,再不用听那些枯燥无味的新闻了。
两孩子像归巢的雀儿般扑在孟宁怀里,尤其是小晨晨腻着孟宁,还想要孟宁抱她。
“过来。”
孟宁手里拿着从巷口小贩手里拿的糖葫芦,身上还背着个小包,实在不方便抱着晨晨。
她刚想让韩竟搭把手,韩竟拿着火钳,声音淡淡:“过来。”
俩孩子瞬间做鸟兽状散,又乖乖坐在火炉旁边,脊背做的挺直,乖乖的听着收音机里播音员字正腔圆的声音。
孟宁地把手里的糖葫芦挨个递给了两孩子,两孩子接过糖葫芦还在暗中觑了眼韩竟脸色。
孟宁失笑,揉了揉两孩子的额头:“去玩吧。”
两孩子见韩竟没有阻止,欢呼一声,拿着糖葫芦牵着手跑了出去。
“韩同志。”
韩竟放下手里的火钳,伸手拿过旁边的四角凳子,放在旁边,轻拍了下,“过来坐。”
孟宁坐在矮脚凳子上,像是半被韩竟抱在怀里。
“韩同志,”孟宁握着手里的糖葫芦串,又娇声喊他,“你是不是有点太严厉了?”
“冬冬年纪还小,性子不甚沉稳,多听点新闻对他是有好处的。”
“那晨晨呢?还这么小,你拘着她干嘛?”
“没拘着她,”韩竟拿火钳扒拉了下煤炉,“是她自己跟着冬冬过来的。”
孟宁咬了一小半糖葫芦,酸的她眼睛弯的睁不开。
好酸。
她酸的眼都睁不开了,还在跟韩竟交流,“那你以后也不能这样了,两孩子还小着呢。我们要耐心教育。”
韩竟应了声,拿火钳夹了一个红薯,又从一旁拿了张报纸裹着递给孟宁,“吃吗?”
“我这个还没吃完呢。”孟宁又咬了口糖葫芦。
她咬的口很小,牙齿入到山楂里,酸劲瞬间就进了口腔。
孟宁怕酸,含在嘴里,也不敢嚼。
等酸劲儿过去了,口腔里的裹得山楂的糖渣刚刚化在舌尖,又带来余后的糖甜。
她才嘎吱嚼碎着糖葫芦,舌尖还留着被酸的余味,“太酸了。”
“别吃了,”韩竟怕她不节制酸了牙,从她手里结果糖葫芦串,“吃红薯。”
孟宁也觉得酸,就跟吃辣感觉一样,劲儿过去了,又觉得很刺激。
她眼巴巴地看着韩竟一口一个,眼里都是对韩竟暴殄天物的指控,还有几分口味生津。
“好吃吗?”
韩竟三两口嘎吱脆完,签子折断扔进垃圾桶里。
也不知道这么小的一个东西,孟宁是怎么做到几口都吃不完的。
他故意逗孟宁,咂摸下:“还行,就是太酸了。”
孟宁脸都绿了,指着他:“太酸了,你还给我吃完了。”
韩竟笑了下,也怕把小狐狸都急了眼,把人半圈在怀里,哄她,“那下午我带你出去买东西的时候,再给你买串甜的?”
孟宁嗔他,“你怎么知道哪串甜哪串不甜?”
韩竟卖了个关子:“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作者有话说:
鞠躬,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