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齐磬来梓林院过夜时,时夏就提出了这个问题。
齐磬想了一会,寻思着也没什么大事,就全部一股脑的告诉时夏了。
“何明昌那边的消息很正常,无非就是兵部尚书今日拉拢谁,明日拉拢谁,为齐恩做打算。”
时夏不可置否的耸了耸肩。
“嗯哼,那你怎么想?时安让我跟齐恩通信,不知道是时安自己的想法还是齐恩的想法,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看我的老板,你,是想防守,壮大自己的势力,有自保的能力,还是想要上头的那个位置。”
齐磬有些呆滞,对她把话说的那么穿有点哑口无言。
“本王暂时还没想好。”
时夏没有继续再说这个话题,人家自己的事,多说无益。
“清月,拿壶酒来。”
齐磬有点突然,“怎么了?”
“这不有事求你?”
时夏有些漫不经心的说道。
“说吧,你帮我诸多,不用客气。”
“我想把王府的产业做大。”
此时清月悄悄进门将残食剩饭都端了出去,只留下齐磬和时夏在屋中商谈。
“有点突然,你这个想法。”
“不突然,几天前就有这个想法了,我想把你的钱袋子做大,这样你就有了自保的能力,哪怕以后不当王爷了,好歹你还有钱啊,我呢,最终的目的你也知道,我就想活着,你不倒,我就能更好的活着。又或者你以后想通了,想坐上上面那个位置,府里的钱袋子也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时夏抿着酒淡淡的说道,她懒得一句一句的跟齐磬说,索性今天一次性说完,不然这酒就没作用了,还不如上茶呢。
齐磬也在喝,似乎在思考她这话里的各种意思。
只不过最后,他只憋出了一句,“为什么对我这么尽心?”
时夏有些怪异的看了他一眼,“我是你的幕僚啊,这本就是我的职责。”
齐磬心里有些空,但也没追究。
“不错,倒是个合格的幕僚。”
“行了,这事也说了,咱王府的摊子,明天起我就接手了,这事我也告诉你了,你也同意了,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没问题的话,就休息吧。”
说着,时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齐磬:……他对这女人的期望抱得太高了。
无奈的摇摇头,齐磬也洗洗睡了。
夜半三更时,琳芜的房里。
一整天都没有人来理过她后,琳芜有些着急了,她一开始只是想躺会,不想去那个庶女面前跪着,谁成想一整天都没人来问候问候她,这样她要怎么才能见到王爷啊?
想到这,她悄悄的打开了门,看向寂静的庭院。
清月落在房门上的锁早已经拿开了,这一点小小的都动静瞬间惊醒了外面值夜的暗卫。
清诚立刻带着人飞到了院中的树上看着琳芜的动静。
早在白天清月就吩咐过了,这个人得仔细看着。
琳芜悄悄的走出门外,摸到了主院的卧房前时,就被清诚给打晕了扔回了柴房锁着了。
只待明早时夏和齐磬醒了就可发落。
第二天一早,时夏难得早早的就醒了,虽然没有齐磬醒的早,但是较之前,算很早了。
清月还难得诧异了一下,“小主,琳芜在主子起了之后就被处置了。”
时夏面色不变的进膳,只随意的点了点头。
“清月,叫府里的人备马,我要外出。”
“是。”
清月下去安排外出事宜了,时夏几口刨完早膳,就去里间换了身男装。
所谓便利出行,便宜生意。:,,,